“自作主张的胆大家伙,看朕以后怎么治你,且先饶你一次。”
女皇站在宫殿门外,目送二皇子的软轿徐徐离开,视线紧紧的盯着,直至二皇子的轿辇拐过层层宫门,再也看不见小如芝麻的人影,方走回殿内,吩咐管院的宫侍去叶贵君的寝宫通传,让其晚上做好迎塌的准备。
“朕的小皇夫,何时你的身子才能让朕在夜里拥在怀中,一品其中甘甜滋味?”
坐在殿内,女皇想起二皇子不经塌房之事的身子,指尖按上额头,困扰的揉按着。
脑中始终残余着那一件无法理解的迷惑事情,好好的身子,怎么就会无心于塌事,对女人的触碰,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日且派了识得体术阴阳养休的明玉阳御医给皇夫去看看身子,有结果了立刻通报。”
额间生出丝丝裂口开合的痛切,女皇支着手臂撑在桌面上忍得头痛对贴身的小侍说道。
“谨尊吾皇谕旨!皇上,午膳的时辰到了,是否宣备膳侍奉入殿?”
小侍躬身陪候在女皇身旁,见着时候不早女皇尚未食得午膳,且不言不提的,忍不住担忧起女皇的身子,心忧进言。
“罢了,朕最近没什么胃口。可能是劳累过多了,宣王御医来朕的寝宫给朕问诊下身子便好,朕的身体向来由她伺候着,一直没出现什么大的慌乱,朕还算信得过她。快去吧!”
二皇子离开女皇寝殿不久,女皇撑着手臂支在桌面上,身心俱乏,困累不已,支使着小侍去传御医前来,在御医未到之时,已然倦怠消渴,饮了杯桌上备好的热茶,伏在桌子上,精神无光的闭眸休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