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们先对您不敬着?对了堂主,您在信里写了什么啊?您确定安若语看了会帮幽堂的忙?”
黑衣男子伺候着美艳男子躺下,取来药棉蘸着大夫开的药泥均匀涂抹在美艳男子身上被打出血口的地方,探着口风。
“没写什么,就是让他看在王爷的份上不要与我做对,否则,一旦我出了事情,王爷一定会替我向安家寻仇的。安若语虽然收了王爷的休书,可是安若语的心还留在王爷那里,他若不想与王爷彻底断了联系,就一定会帮我这个忙,不会让安家与王爷变成敌对。懂么?爱情的力量,有时很伟大,至少现在,可以拯救幽堂上千名堂众!~”
药泥抹到了没有愈合的生血口上,疼得美艳男子动动身子,缓解着药劲儿。
“可是堂主,那以后怎么办?天下又不是只有安府一家医术高明,来安府求医不成,就换个其它的地方试试?”[
下手比刚才轻了些,黑衣男子看着自家主子一日比一日变得苍白的面孔,心里担忧的紧。
“不了,我的身子我明白,什么神医的,都闪去一边吧!先回幽堂再说吧,馋涎酒的味道了,能够让人醉`生`梦`死的好东`西。”
掌心里摩挲着时时刻刻戴在身上从不相离的血玉坠子,烧痛般的伤口慢慢在药泥的作用下变得清凉、干爽,美艳男子枕在塌上,思念着心里日夜惦念的女人身影,缓缓的>
在梦里,他好像看到安若语收到书信后的萧然肃寂,也好像看到黑衣男子载着他疾速奔回幽堂的慌里慌张,更好像看到那个苦苦等在幽堂里期盼着他能得回好消息,然后与他一起回到女人身边的淡雅男子,还好像>
在那里,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想着的那张女人面孔,她的身边,一直有一个非常俊美的男子做伴,他认得那个人,是被他送入幽谷那个美貌男子的四皇哥,苒轻尘。
女人和苒轻尘走在美人楼里,有时女人的手臂揽在苒轻尘的腰上,有时苒轻尘把皱着眉头的女人拥在怀里,他们的相处,是那么的和谐与适当,仿佛所有的人都隔离了他们的世界,在他们的眼中,他们只能看到彼此,永远都没有别人的痕迹存在。
夜晚来临,他总喜欢偷偷揭开属于女人睡寝上方的屋瓦,听着里面传来女人和男子毫不避讳的呻`吟塌帷之声,他总会选择蜷缩在屋瓦上安静的听着,闭上眼眸体会着,在看不到星光的视线里,他莫名的,会把自己当成睡在女人身边那个让人嫉妒的男子,会把自己的身体当成那具能够令女人在塌上发`疯`呐`喊,止不住迎合,止不住感受快`意来临滋味的男人身躯。
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心口汹汹燃烧起来的妒火得以消歇,得以暂时不去记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