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法安然入睡,冷雨寒清晨起来的时候头脑昏昏,体会了一把‘彻夜难眠’的感觉。
入了早朝,朝堂上讨论的多是战前的准备情况,冷雨寒一心二用,听着朝臣对战征的良性见解,心里还是在想该如何稳下皇宫里那几位男人的燥动心思。
如同攻兵龙凉那次,需解决家庭内部隐患,出征才能无后顾之忧。
冷雨寒已经给寅辙下了昭令,在大凰与暄昭开战之期,命他率领御卫军固守皇宫,一定要护好宫内大小主子们的安全,对宫里的人,不得外出,出了,便不许再行入内。
因为是女皇亲自下的圣旨昭命,铁令如山,不容反抗,在国学院里就学的四位小主子虽心里不愿,也只好尊从女皇旨令,被困在各自的宫殿里,请来贴身的文武太傅,于皇宫内习文受教。[
慕容秋涟和长生都是皇宫里的不安因素,冷雨寒深怕自己不在皇宫的时候,此二人会做出对其它人不利的事情,索性把他们都划归为随军之列,伴陪皇辇左右。
两日之期,很快就过去。
发兵之前,女皇登坛祭天,焚香祖祠,一求苍神庇佑世间百姓无灾无难,二求战乱得以尽早结束,使得天下之民免于苦海沉沦。
“儒雅,你确定要随朕出征?”
银盔金甲,女皇英姿巍巍,括拔远如山黛,一身绝逸出尘的飘淡之色尊贵傲然,举手投足间,雍容闲雅,风度翩翩。
“皇上,二次战事,儒雅均未能伴在皇上身边效薄棉之力,心怀疚愧已久。求皇上允儒雅所奏,让儒雅得以谢报皇上知遇之恩。”
大军出行,傅儒雅跪身拜在女皇裙下,言深意诚,表情坚毅,誓死如归。
“那你和寅辙呢?”
女皇抬眸,视线瞥向皇城宫瓦上衣襟飘扬的男人身影,只望一眼,即刻收回。
“儒雅自知不与寅统领相配,还请皇上勿要再提!”
念起跟自己耍了脾气就出去随便找女人乱来的男子,傅儒雅喉间苦涩,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受伤的滋味。
“儒雅,寅辙是生在男尊女卑的国家,自小的环境中深受男子多妻的思想渗透,他若是做了些不如你意的事情,你需得多多考虑,明白吗?”
女皇盯着傅儒雅憔悴枯白的面孔,大概猜到应是寅辙做了什么让傅儒雅不能容忍的事情。
“臣尊旨,谢皇上赐言!”
考虑?还能考虑吗?
亲眼看到当天一般宠爱的男子睡在别的女子塌上,傅儒雅无论如何,是考虑不起来了。
孽缘!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