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语妆揽住冷雨寒滑落的身,摘去落在冷雨寒发丝上的片片桂花,驻足,停留,继续行走。
两人的身后,洒下纷繁锦秀的美丽花雨。像极了现代的情侣在遐情惬意的散步,周遭的人声闹语并不曾入得他们的耳帘。[
“在想怎么把这座园子占为己有!哈哈哈!”
冷雨寒搂着漠语妆的腰,单手背在身后,很有王爷尊贵高雅的气韵,偶而遇到低挂的树枝,冷雨寒体贴的抬手替漠语妆挡开,漠语妆回之一笑,绝美的容颜,倾国倾城。
看着园内近处得瞧的人们,不论男女,皆赞,叹为观止。
如此美绝的一对天上仙子,尘世少有啊!
园亭的中央,赛场的高位,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盯着花影深处相谐而没的男女,修长的指,死死握着衫的襟角,眸光晃动,晶莹的射着银光。
“若语,身子不舒服?”
正黑色的君主皇服,胸前一只须髯逆鳞傲然睨世的高贵描花腾龙绘案,五爪藏于云端,仅露尖利的爪甲,巨身潜移游弋,威风凛凛,权慑八方。
慕容秋涟望到花海隐匿而去的女人衣角,没来由的一阵揪痛,疼上眉梢。
“没、没事。”
两年了,那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抓着她的心。
可自己?已不再拥有贪恋她的资格。
诗煜熙,诗煜萱,一子一女,一个是自己和她的孩子,一个,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安若语坐在亭中临时搭建的对棋台塌上,把头侧向慕容秋涟看不见的地方,眼泪,迅速被风吹干。
“真的没事?”
星星点点的湿润打在手上,还来不及触摸就已消失,慕容秋涟一手抚住安若语的身,淡问。
“今天,你想赢,还是输?”
棋弈,是专门为了那个女人而设。
赢,能得到什么?输,又能改变什么?得到与改变,在今日之后,都不会再和有自己半点关系。
安若语稳住身子,不去看慕容秋涟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