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日西沉,天色昏黄,万物朦胧,华月初上。
洗漱完毕之后,漠语妆把冷雨寒抱上睡塌,替冷雨寒脱了棉布短靴。
“语妆,困困!困困!”
玩了一天纸船,冷雨寒拉着漠语妆的手袖晃来晃去,躺在塌上的身子透着明显的疲惫。
“嗯!困困!困困!”[
在冷雨寒额头伤疤上轻轻印了个吻印,漠语妆挨着冷雨寒的身子躺下,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语妆,爱爱!爱爱!”
无法安分的小手偷偷伸进漠语妆的衣襟,冷雨寒闭着眼眸打着呵欠,毫无章法的在漠语妆的身上摸来摸去。
“烟儿不困了?”
任由冷雨寒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煽风点火,漠语妆搂过冷雨寒未着裹胸的身子,抬也不抬眼皮淡然问着。
“语妆,爱爱!爱爱!”
舌如毛羽,深浅不同的层次触碰,冷雨寒没有回应漠语妆的问题,用行动表达着内心过于渴望的想法。
“烟儿不回答?那就不给!”
君子坐怀,拥美人而不乱。
漠语妆将头一侧,轻易躲过冷雨寒炽热的亲吻。
“语妆坏!语妆坏!”
霍然坐起身,被子滑至腰际,露出胸前大片如白玉般柔滑润泽的肌肤,冷雨寒扬起脸蛋儿不看漠语妆,耍起了脾气。
“还真任性!”
帐内放了五只火盆,木炭烧的正旺,漠语妆瞅着冷雨寒单薄的身骨,倒不担心冷雨寒会冻到。
“语妆坏!语妆坏!”
端坐在塌上无声的等了一会儿,确定漠语妆不会起身来哄自己之后,冷雨寒嘟起小嘴使劲儿用拳头的砸了睡塌几下。
“呀,还发脾气?”
塌板被冷雨寒捶的崩崩直响,漠语妆躺在塌上纹丝不动,合上的眼眸从始至终都未睁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