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看到父亲这为难的样子,又听到父亲这么说,这才确定自己脑海中的那些记忆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
他懊恼的闭上了眼睛,半天都没有说话。
周婶看到儿子沮丧的样子,急忙在一旁劝慰说,“你也别上火,反正你跟朵朵俩也是男女朋友,早晚要结婚的,也不算逾越,他们米国的男女在结婚前不都有同居的习惯吗?你们就当是赶一回时髦,向国际贴近好了……”
“妈……”小周皱着眉头,打断了周婶的话,“花朵呢?他现在还好吗?”
他依稀记得,自己当初非礼他的时候,花朵反抗了,后来被他一掌给劈昏了,然后……
然后……
不能再想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肮脏,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耻。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小周喃喃着,心里难受要命,恨不得拿把枪把自己给杀了。
“儿子,你是被人给算计了,妈给你那中药里是被人添了料,你爸已经派人去追查了,而且把那始作俑者也给揪出来了,你放心,爸和妈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周婶急忙安慰他道。
正说着呢,小张带着大夫进来了,娘俩之间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大夫啊,你帮着好好给检查检查,看看他现在的身体到底咋样?”周锡龙站起身,对大夫说了一声。
见领导为自己站起来了,大夫受宠若惊,急忙答应,“好的好的,您放心好了,我这就给小周同志进行全面检查……”
检查了一番后,大夫殷勤的对周锡龙说,“周军,小周同志的身体已无大碍,只要好好的调养两日,多喝点蛋白质粉就好了……”
“哦,那可真谢谢你了。”周锡龙客套道。
大夫满脸堆笑的说,“哪里哪里?能为人民服务,为患者造福,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荣幸……”
送走大夫后,周婶如释重负的说,“太好了,小远的身子没事了,昨晚看他人事不醒的,差点把我给吓死呢……”
想到昨晚那惊魂动魄的一幕,周婶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昨晚,小周出去送花朵,迟迟没有回来,他们两口子都知道小周的为人,可以肯定他不会在女朋友家里留宿的,更不可能做出什么婚前不该有的行为。
所以,等了两三个小时后,周锡龙坐不住了,就派人去寻找了。
结果,在花朵出租房的胡同口,发现了小周的车。
彼时,车门大敞,小周一个人躺坐在车里,衣衫凌乱,人事不省,也幸好这条胡同背静,这么晚了没人路过,不然,要是被人看到小周这狼狈的一面,估计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后来,小周被紧急送往医院,周锡龙两口子也紧随其后的去了。
到医院后,看到儿子脸色苍白,四肢发冷,跟死了似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周锡龙两口子都吓坏了。
他俩这辈子就只有小周这一个儿子啊,小周就是他们全部的期望,是他们的百分之百,要是小周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俩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守护小舟的时候,周喜锡龙当然没忘调查儿子为啥会突然这样。
当他从大夫那儿得知,儿子是服用了过量的喂畜生的配种药后,气得脑门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一叠声的“查”,一定要把喂儿子吃这种药的凶手给揪出来。
后来,查来查去,查到自家的中药上,经专业人士鉴定,他们这才知道自家的中药被人给做了手脚、添了料。
于是,又经过一番调查,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把陈大夫的那个学生和筱泽云那伙人给调查了出来。
这把周喜龙给气的,连夜给筱老爷子打了电话,毫不客气的把筱泽云给告了。
之后,筱老爷子为了平息周锡龙的愤怒,连夜派人把他那个不孝孙子抓到大院来,亲手打了个皮开肉绽后,又连夜给送到部队去了。
其实,老人家本打算等筱泽云年纪再大的再送他去部队,不然他现在太小,骨骼还在发育呢,他怕部队那繁重的训练会影响他他的生长发育
不过照现在看来,这缺德孩子是可怜不得,他好心把他留在家里,没成想他却连连给他闯祸。
从前小打小闹的跟人打打架斗斗殴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连这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他要是再不好好归置归置他,将来他还不定得干出什么没天理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