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笑起来,“这婚事,就是我哥哥自己去求的!”
含钏想起先前说起固安县主时,曹醒一口一个“安娘”,当时她可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点儿没反应过来!如今回过头想想,固安县主为啥一见她就叫“妹妹”,又亲热又平易近人。
还有!
曹醒送给她的那匹枣红色的小马驹!
先前固安县主班师回朝时骑的是不是就是一匹英姿飒爽的枣红马儿!
有没有血缘关系!
是不是一家马!
含钏对此深表怀疑!
原来,攻城略地,从班师回朝就开始了...
含钏承认自己是喜欢这个嫂嫂的,并且有了这个嫂嫂,她觉得自己在老左和张三郎、齐欢等一众狐朋狗友面前特有面儿!
这种荣誉感吧,比她成为秦王妃还要强烈一点!
君不见,老左一见她,压根就没提秦王妃这一茬,说的唱的,全围绕着固安县主来的呢!
左三娘听含钏这样说,颇为八卦地“噢~~”,两只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晕,搓搓小手,“快说快说!他们两是怎么互诉衷肠、私定终生的!一个是阆苑贵公子,一个是草原野马驹,啧啧啧!想一想就觉得心里痒痒!”
含钏:???
你痒啥?跟你有啥关系?
“现原形”,你搞定了吗?
自己的稀饭吹冷了吗?
咋这么八婆呢!
含钏抹了把额角,大手一挥,把左三娘推到边儿去,“美男子的事儿,你少管。”
.....
难得出来撒把欢儿,含钏和左三娘聊到傍晚,要用晚饭时,含钏叫小双儿去英国公请齐欢过来一块儿吃,谁知齐欢还带了个拖油瓶,四个人,一个油头粉面的资深纨绔,三个美姑娘吃得很不错。
含钏喝了两盏温酒,在席上还不觉得,到了家,刚下马车,被风一吹,酒气有些上头。
含钏晕晕乎乎地看门口一驾马车挥鞭朝胡同口驶去,再定睛一看。
嗬!
自家那笑面虎哥哥正站在胡同根儿下笑得跟个傻憨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