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雅和赫连慕兰、慕容雪三女凑在一起,心里简直恨得牙痒痒的。
“咱们到底怎么办,如今惹了殿下不悦。还能得到册封吗?”
按照世家的势力,还有各自的姿容修灵境界,她们三人是五人中最有希望被册封为侧妃的。
可谁知道,今夜的宴会弄巧成拙。
如今怕是要徒生了变故!
北冥辰和赫连慕兰、慕容雪之所以如此热络,那是因为今儿白天太子殿下罕见的松口说过几日便宣布侧妃人选。
可谁知道会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称呼上栽了跟头。
……
另一边,拓跋肇一刻不停的回到了乾坤宫中。
“本宫来照顾她,母后回去休息吧。”
入了寝殿,拓跋肇就看到娘亲南宫仙正为乔菱儿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把脉过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可修灵之人也没那么容易晕厥的。
看着立刻赶回来的拓跋肇,南宫仙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
“肇儿,你今晚的宴会为何要撇下菱儿?她为了你才奋不顾身的玉石俱焚。你怎能如此对她?”
南宫仙任凭拓跋肇拿走了自己手中的帕子,她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心性她还是清楚的。
“菱儿的心性是任性了些,可她那样的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菱儿吃了这么多苦才能回到沧寰大陆,她不希望她再受什么伤害,更不想我他们因此而离了心。
“娘亲,孩儿有分寸的。”
拓跋肇拿了帕子便为她擦拭着小脸,目光始终就没有离开乔菱儿。
在南宫仙面前,妖孽出色的东宫太子总是乖巧很多。
半点儿乖戾都没有,只是低头认真的允诺。
分寸?
南宫仙看得出嫡长子是在置着气呢。
当初菱儿不顾一切,所有人都以为她香消玉殒了,肇儿好长一段时间情绪压抑。
经历了数次生死的大起大落,她也不是不懂他心里的情绪。
可这情之一字,又怎么是理智、谋略权衡得了的?
“你从小便是个有主见,娘亲也不劝你。可你若真的厌了菱儿,娘亲会为她做主另寻一桩婚事。”
南宫仙无奈的摇摇头,她只能低柔的道了句。
“娘亲,这话本宫只听您说一次。”
拓跋肇听到‘为她做主另寻一桩婚事’,那双异色妖瞳便危险一缩。
他薄唇抿得很紧,半响才道出了一句话。
南宫仙听着他这语气,心里也是微微一震,不再多言了。
反正该表态的她表态了,其他的事情便要肇儿自己去处理。
她便站起身来,离开乾坤宫。
拓跋肇始终看着乔菱儿,那张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心里不知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肇儿……拓跋肇……”
乔菱儿即便昏睡着,娇嫩的红唇依旧喃喃着心尖的那个名字。
可那一双美眸却晕开了点点泪痕。
听着她一声声的呼唤,那柔婉的声音再不是梦中的虚幻,而是真实存在的。
拓跋肇那张清艳的俊脸,更多了一抹强烈的情绪。
“乔菱儿,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他听着她低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薄唇便弯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然后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
“嗯……”
乔菱儿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一颤,无意识的嗯咛了一声。
可她心魔发作的次数太多,对他的气息早就有了熟悉感。
别人敢这样对她,早被她防不胜防的蛊毒要了性命。
可这个人是拓跋肇,她便任凭他如何肆意纠缠占有。
怀中的娇躯温香软玉,那一贯乖张桀骜、不可靠近的魔族巫女,此刻像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宠儿。
无意识的纠缠着他,那姿态熟悉又自然的让拓跋肇心头火起。
异色的妖眸渐渐风云变色,徐徐沾染上了异样的猩红。
他慢慢的定下微乱的呼吸,却还是不舍得推开她半分,依旧把她拥在怀中。
喂了丹药后便拥着她一起睡下。
拓跋肇又照顾了她好几日,她昏沉的不省人事时,都是在他怀中渡过的。
可等到乔菱儿脉象渐好,终于苏醒的时候,身边又没有了昨夜那人。
“肇儿!”
醒来的那一刻,她好似也有了感应,无意识的唤着他。
可茫然四顾,却并没有心头的那个人。
“太子妃,您总算是醒了。都昏迷好几日了,咱们可都担心坏了。”
乾坤宫的侍女看着乔菱儿醒了,心里重重的松了口气。
殿下说了今日太子妃会醒,让她们好生照看着,不能出半点差错。自己却去了御书房,处理这几日积累的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