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很谨慎,虽然手里捏着泥人纸人,但是这不断的观察着四周,或看或听。
我闭着眼睛感应着整个溶洞。
这不感应不要紧,一感应吃了一惊,在溶洞的边缘位置竟然还有几个的土石墩,而每个土石墩的背后,竟然都有人隐藏着。
因为不完全是阴气,这些人的身上竟然还有阳气。
然后正在这时,有个人影从土石墩之后先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荣叔吗?
“你们还在捏泥人纸人啊,真是够倔强的啊。”荣叔嘿嘿一笑说:“没用的,这玩意能挡得了一时,却长久不了,你们看看,这里有这么多的野猪,你们真对付得了吗?我看还是放弃了,乖乖归顺我们得了,再说了,你们跟着那帮人能有什么好处?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可是爱才,瞧你们两个的手艺不错,不然早弄死你们了,也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天聋却冷笑一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对着另外一根土石墩喊道:“不悟,出来吧!我们追了你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结了。”
地瞎也随口补了一句道:“别躲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刚才用针扎了我们的泥人纸人,你已经暴露了,何况对于你身上的味道,就是烧成骨灰,我们也认得。”
话音刚完,不远处的那个土石墩之后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嘿嘿嘿,三师弟,四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一个穿着长袍,头上梳着发髻,而下巴之上则是山羊胡子,但胡子头发花白,脸色却无比的红润,这就是传说中的鹤发童颜,颇有仙风道骨的气派。
奈何这么一副正派的皮囊之下,却包藏着一副如蛇蝎一般的心肠,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悟,你总算是肯露面了。”天聋咬着牙齿说道:“今天就来个了断,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不是我们为二师兄报仇,清理门户,就是我们下去陪二师兄。”
“哟,这么严肃,一见面就喊打喊杀,喊生喊死的。”不悟嘿嘿笑说:“两位师弟,你们能不能与时俱进,别依旧用老古板的思维来看待这个世界,我告诉你,时代已经变了,守着老思想,永远是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师傅当年把掌门交给了二师弟,你看看咱们门派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已经名存实亡了?二师弟自己沉河底了,而你们两个又没交出徒弟,只有我,才能将师门发扬光大,收徒授业,将师傅的衣钵传承下去,所以你们自己好好想想,与其带着仇恨活着,不如放下仇恨,与大师兄我一起,咱们三个师兄弟一起联手,将师门发扬光大,岂不是很好?”
“我呸。”天瞎老人骂了一句:“欺师灭祖,助纣为虐的叛徒,我们岂能和你一起同流合污。”
“师傅给我赐名不悟,其实他老人家错了,执迷不悟的才是你们三个。”不悟叹了口气说:“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该说的也都说了,念及同门手足情谊,我给你们机会了,你们在这里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就对他说,他会告诉我的,如果还是执迷不悟,最后只能活活被饿死或者被这些野猪咬死,就这样吧。”
然后不悟,恶狠狠的扫了他们一眼,大袖一甩,转身要走。
“不悟,休想逃跑,给我死来。”天聋大喊一声,而后和地瞎一起,猛然拍向了地面。
地面上那些泥人和纸人瞬间被震得飞了起来。
下一刻,似乎是从天而降的纸人和泥人,如同真人一样,拿着兵器,往不悟的方向冲刺了过去。
不悟摇了摇头,说了句:“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