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真是新鲜啊,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地瞎老人乐呵呵的说。
“你个瞎子,能看见才怪。”天聋老人取笑的。
“你再说一句,我弄死你。”两人又要掐起来了。
老狗赶紧出声说:“我也是大开眼界了,竟然还能弄断联系,把这个寄生胎变成自己的。”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月兰虽然疲惫,但是眼角闪着精光,显然她对于这个寄生胎也很是期待。
“这以后就是咱俩的孩子了。”我嘴角一勾,挤出笑容说道。
她掩嘴轻笑说:“没错,我就是个后妈,这是你跟哪个女人早外面偷生的,然后带回来给我养的。”
“我……”我脑门都见汗了,却见老狗和天聋地瞎都在偷笑。
“但我也没说不养它啊,这就是咱们的孩子,你是它爸爸,我是她妈妈,我们会给它一个幸福的家。”月兰微微笑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调皮……”心里虽然满满的幸福和温馨感,但我还是笑骂道。
然后寄生胎慢慢闭上眼睛,竟然安逸的睡着了。
我便慢慢的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我说:“辛苦大家了,我们回去吧。”
“不辛苦,没想到大老远的跑过来,竟然没有帮上忙。”地瞎老人叹了口气说。
“哪里的话,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赶紧说道。
然后我们就回了宾馆,露出迟海房间门的时候,我还小心翼翼的。
不想刚一到,迟海就开门出来了,他定睛看着我们说:“你们去哪了,一回来都没见你们人。”
咯吱一声,杨老头和杨姐也出门了,全都定睛看着我们。
“没事,就出去走走。”我微微笑说。
但是看迟海的脸色有些苍白,并不是太好。
从眼前的形式来看,施法之人是迟海无疑了,他与寄生胎之间的联系断了,不能够操控寄生胎,无法通过寄生胎来监视窃听我们了。
他扫了一眼我们,特别是看见天聋地瞎的时候,脸微微惊讶,不过依旧挤出笑容说:“两位老哥也来啦。”
“是啊是啊,刚到。”两人同时点头回答。
迟海看了看杨姐和杨老头,也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说:“逛那么久,肯定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您几位也早点休息。”我们点点头,然后朝着房间走去。
反正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无非就是没有撕破脸,而是配合着对方演戏而已。
我给杨老头和杨姐使了眼色,表示大功告成。
回了房间之后,月兰迫不及待的让我脱了上衣,然后趴着让她看寄生胎。
这一看还真下了一跳,这寄生胎虽然睡着了,然后依旧在狂吸收圣水,而且比刚才又大了一圈,足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大了,五官的轮廓依旧出来了。
之前只不过是平面的,但是现在却有了凹凸,有了形状,而且也越来越像人了,最起码五官有了,还有淡淡的眉毛,而且手脚的轮廓也出来了,只不过还看不见手指和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