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面葬的是谁?”我指着柱子底下,我说:“这应该是最近几年才葬进去的。”
老头想了想说:“就是五虎班的五个人。”
“什么?”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头,我说:“他们都死了,是怎么死的?”
“或者是报应吧,他们都死于瘟疫。”老者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我也便没有再说什么,老者的意思是说他们生前散播瘟疫,最后却自己得了瘟疫而死,这是报应。
那么就意味着老者知道他们是以散播瘟疫来强推木偶戏的,可刚才他却说不知道,这分明就是骗我了。
“那你是谁?”我厉声问他。
“我就是一个守庙的。”老头淡淡一笑。
“赵师弟,别来无恙!”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老者的身躯猛然一哆嗦。
他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向门外,迎面走来了三个人,一个比他还老的老头,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拄着一根龙头拐。
而这个人的身后则是跟着一男一女,正是我刚才放走的那对菜鸟师兄妹。
庙祝打量着这三个人,特别是带头的老者,最后冷笑一声:“你还没死啊?”
“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死呢?”拄拐杖的老头也冷冷一笑说:“我是专程来送你一程的。”
庙祝最开始面无表情,但过了一会,而露出了笑容,但却不反驳,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拄拐杖的老者看着他说:“我就问你一件事,这几天的瘟疫是不是你放的?”
“一半是,一半不是。”庙祝说。
“怎么讲?”那老头急问。
“一半是邪神太岁放的,他散播的瘟疫我能治。”庙祝这才转头看向我,挤出微笑说:“你以为你能治得彻底吗?”
“什么意思?”我惊讶的看着他。
“那病毒哪怕只有一丝丝附着在老鼠或者蚊子的身上,都有可能二次散播的可能,而老鼠一旦死掉,尸体腐烂,瘟疫病毒就死灰复燃了。”庙祝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惊讶的看着他。
拄拐杖的老头却补了一句:“他研究了一辈子的瘟疫,也散播了一辈子的瘟疫,他怎么会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他是五虎班的成员之一?”我张大了嘴巴。
“嗯,没有猜错的话,这地下的五口棺材里有一口是空的,为他自个准备的。”拄拐杖的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