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黑鱼,守护着墓主人。”我说:“哥,你下去过那鬼斗?”
“对,他们把我捏成泥人,让我下去查看情况,然后他们画出了地图,你们不是有看到了吗?”
“原来那地图是你下去画的?”我微微惊讶,我说:“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两个乞丐要帮咱们?难道就是因为我打赏他们几块钱吗?”
我哥摇摇头说:“他们跟我分开之时,我也问过他们这个问题,他们只说了四个字‘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我与月兰对视了一眼,我说:“难道就是断头山上的那个人?”
“是了。”月兰点了点头说:“八成是他了,这个人以白骨为阵,只怕是心术不正,所以天聋地瞎才要清理门户,而大哥被那公蜧咬了,只怕这公蜧也是这个人养的,所以天聋地瞎才要救人。”
“那我们得去帮帮他们。”我说。
“嗯。”月兰点了点头说:“白天我们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就出发。”
“好。”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两个转头,定睛打量着我哥,我小声的问:“哥,那你现在感觉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身躯是泥土,肚子里填的稻草,但是有一根管子,吃什么,喝什么都没事,虽然不消化,不吸收,但可以直接排掉,可以瞒得过你嫂子。”我哥笑笑说:“已经挺好了,比你们一个不能吃,一个只能吃血,好了不少。”
我和月兰相视一笑,满满的欣慰,哥哥竟然真的复活了。
然后就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关起门来,要跟月兰继续做点爱做的事,但是月兰死活不让,我也没招,只能咬几下,甚至喊她帮我撸都不行,就更别说咬字拆开读了。
都怪那个坏我好事的王八蛋,要是他没出现,估计我和月兰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
可如今一回到家里,一是没有了气氛,月兰害羞反悔了,二是我哥和嫂子都在,所以死活不让碰。
虽然很不甘心,那也只能作罢,因为我打不过她!
即便打得过也不能打,媳妇是用来疼的……
我们把那条天珠和阴骨交给了我哥,我让他转交给我爷爷,让我爷爷处理。
因为爷爷不方便露面,不然我真的很想亲手交给他,我也好久没见到爷爷了,我好想他。
傍晚之时,我和月兰离开了农场,回到了县城。
一回到县城,刚刚才下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刘胖子的,前天刚留的号码。
“喂。”我接了起来。
“那条天珠还在吗?”胖子一接通就问。
“干嘛?”这胖子怎么会如此的急,丫的,是不是担心我们不分他钱?
“我找到了一个靠谱的买家,他看了照片,初步给的价格是五千万,而且是白钱,现在就想看实物。”胖子激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