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局長,你来了!”
富态中年先是向老太爷行礼,接着又向一众楚家高层回礼后,这才抬眼看向韩乐道:
“年轻人,你就是广南韩大师?”
“是我。”韩乐淡淡答着。
“本人薛向荣,通州交通局局長、身兼薛氏集团董事长,也是被你虐待致残的薛浩歌的父亲。”
薛向荣面色冷峻,说话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韩大师,我儿子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把他打成残废?”
“他三番四次出言挑畔,而且还想设局暗算我,把他打成残废,已经是给你面子了。”韩乐静谧说着。
“给我面子?”
薛向荣再也压制不住怒火,怨气冲天道:
“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打成残废!你若不看情面,是不是要把我薛家连根拔除?”
面对薛向荣的怒火,韩乐根本不为所动,仍旧淡淡道:
“倘若你薛家非要找死,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们。”
此言一出,不但厅堂内,就连外院围观的客人,都纷纷脸色大变。
只觉这个广南韩大师,实在是太嚣张狂妄了,居然真想把人连根拔除。
尽管只是一句戏言,但薛家这种当世大族,岂容别人随便侮辱?
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意味着不死不休的局面,薛家自然不可能低头服输。
果然,薛向荣一字一句的斩钉截铁道:
“韩大师,你别以为,在中海市那种乡下地方称雄,就敢小瞧天下英雄了。”
“今天,你若不给我薛家一个交代,那就以牙还牙,血债血偿吧。”
对此,韩乐只是轻蔑一笑,已经懒得回答。
薛向荣当即气得脸色通红,手直哆嗦,气炸了肺。
四周围观之人看着,也都摇头不迭。
在薛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韩乐实在是太年少无知了。
毕竟,薛家可不是什么傀儡首富齐鸿福,别人是实打实的通州大族,军统世家出身,背后有各种靠山与关系网。
“好,韩大师,果然够狂妄!”
薛向荣愤怒的脸色,忽的恢复静谧,沉声说道:
“只不过,你以为这一次就只有我薛家吗?你不畏惧我薛家,那不知再加上他们呢。”
随着他话语一落,就见外面徐徐走来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位三十一二岁,穿戴一身名贵德国手工礼服,看起来器宇轩昂的优雅男子。
优雅男子一出现,有通州的富商巨贾瞬间惊呼道:
“这不是蒋家的蒋奇伟吗,蒋少爷,他怎么也来了?”
其他人纷纷一愣,诧异道:
“他就是蒋奇伟吗?据说他与孙家的孙建华、薛家的薛浩歌,并称通州四君子啊。”
“这事与他无关吧,怎么会突然给薛家出头了?”
蒋奇伟无视外人的指指点点,率众径直登上厅堂,先对楚老太爷祝贺一番后,才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韩乐:
“韩大师,别来无恙乎。”
“两个月前,你拒绝我代销龙华灵水的时侯,不知有没有想到今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