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楚家一昧偏袒薛家与卢家,那韩乐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关于楚家晚宴上发生的事情,消息才刚刚扩散出去。
一个小时不到,整个贺兰市的贵族阶层,基本都知道得七七八八。
终究薛浩歌被暴虐致残,当场被送到贺兰市军区人民医院,在忙活了一通后,又被要求转回通州贵族医院。
这种事,在众目睽睽之下,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薛家的几位高层,连夜从通州赶到贺兰,看着自家宝贝儿子落得如此下场,早就咆哮着放出狠话。
‘这件事情,薛家与他韩乐不死不休!’
看到薛家已经摆出强硬姿态,贺兰市的贵族阶层瞬间兴奋起来,都紧张地静候事态发展。
一方是威震广南省,屠灭首富齐鸿福一脉,甚至让省城白允区区長何德平都退避三舍的神秘韩大师。
而另一方,则是通州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带有军方背景的薛家。
如此龙争虎斗,绝对是本地十年来最大的爆炸新闻!
不管是薛家还是韩大师,双方都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
不过很多贵族阶层,都认为获胜的一方,必定是薛家无疑。
终究薛家的背后,还坚挺着冯家、卢家这种大能耐的靠山。
而韩乐,区区一人,可以说是独闯龙潭也不为过。
此时,贺兰市军区医院ICU病危室。
通州交通局局長薛向荣站在通道中,脸色阴沉地看着病危室。
在他身边,薛家高层,包括薛浩歌的母亲与表妹,已经哭成一团。
“向荣,主治医生已经说了,浩歌的情况不容乐观,只怕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薛浩歌母亲一边凄惨痛哭,一边抹泪道:
“那个姓韩的渣宰,竟然下手如此狠毒,真是灭绝人性啊!”
薛向荣沉默不语,但脸色愈发阴沉,似乎在酝酿着狂风暴雨。
“对不起薛叔,这次事件因我而起,卢家绝不会漠视不理的。”
卢明杰立在一边,微微躬身致歉,一脸惭愧道。
薛向荣终究是胸有城府之辈,哪怕宝贝儿子可能就此变成废人,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扶起卢明杰道:
“明杰,这件事件错不在你,要怪就怪那个韩乐太过目中无人。”
“明知浩歌是我薛家的唯一继承人,他还敢当众把浩歌打残,这是明摆着不把我薛家放在眼内。”
“薛叔请放心,我已经把这事汇报给我爸。”
卢明杰眼中冷意十足道,“我爸当晚便派人托话给广南省的朱书纪,让他前来主持公道!”
“好,连启伦兄都惊动了,那我就放心了。”
薛向荣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卢明杰的父亲卢启伦,可是镇守一方的大员。
也只有他,才能请动广南省的一号首长朱建军。
“这一次,我要那个姓韩的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薛向荣脸上带着一丝狰狞,恶狠狠道。
他的目光,闪烁着残忍嗜血的恶毒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