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腰款摆,季璟无师自通,成功雪耻,浓情时分,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叫我阿璟……”
时了了叫不出口,他的吻便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酥痒难忍。
时了了常不懂这种事有什么可痴迷的,竟值得古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直到连季璟这种自制自律又温和的人竟也说话不算,以至于到最后她觉得自己的腰或许是一段假肢。
次日醒来日上三竿,男人的手依旧落在她的腰间,同她一样侧脸趴着睡。
时了了眨了眨眼,第一感觉就是来自双腿的酸涩。
一想到昨夜男人的样子,她便忍不住一阵脸红。
很难想像季璟平时温文尔雅,到了床上却也会有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姿态。
“醒了?”
男人的吻落下来,轻轻柔柔,有些沙哑。
时了了动了动,感觉到未着寸缕的身体,不由一阵头大,很难想像他们竟然就这样过了一夜,“老师……”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他打断,“既然叫我老师,那我是不是该帮你复习一下昨天学习的功课?”
时了了:“!!!”
男人的手沿着她的手臂划过落在她的手上,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紧紧相扣,温柔的吻恣意撩人,“嗯?”
她不禁干咳一声,“……还是算了。”
“你确定?”
“确定!”
“抱歉,我确定不算。”
时了了顿时无言,既然他都确定不算了,还问她做什么?
晨曦初照,窗外鸟语花香,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样子,一如此刻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