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落下来,炙热的带着酒气熏得郭千莺在他怀里发抖。
掌心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烫化。
“郭旗风……”她叫他,她从不曾见过这样邪魅狂狷的郭旗风。
“嗯。”男人低低的应,彻底将她压在胸膛与床单之间。
两人口腔里还有羊肉的味道,那是他们都眷恋的味道,他的唇落下来哺住了她的,细细品味,由温柔到狂热,吸进她胸腔里的每一口空气,一个吻吻得荡气回肠。
郭千莺趴在床上喘气的时候被扒光了衣服,男人的气息强烈的将她包裹,容不得拒绝和反抗。
郭旗风不说话,只抱着她亲吻和索要,占有和离开都让人尖叫,以至于郭千莺从声音嘹亮到嗓音沙哑,最后连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睡前浑浑噩噩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幸好特么明天是周日!
通过前面几次的经验,郭旗风很快抱着人去洗了澡,动作日趋成熟,回来又把床收拾了,抱着她一起滚上床。
将人往怀里揉了揉,床上空出大半,两人交缠着一同沉入梦乡。
次日,郭千莺毫无意外的睡到中午,郭旗风放纵一场也罕见的没有醒。
他们两人酣睡,楼下星期二却受不了了。
早晨六点就开始挠门,连叫带挠直到八点多才把郭旗风吵醒,郭旗风抓了把头发打开门。
星期二猝不及防从门缝里摔了进去,直接跌了个狗啃泥,呜呜叫了两声仰头看着郭旗风。
“一看就不是亲生的!”郭旗风拎起狗爪子下楼,心中愤愤,大清早扰人清梦!
星期二汪汪叫,呆萌呆萌的大眼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