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到底...?”
直到屋内的混混逐渐醒来,发出痛苦的呻吟。
成岛光我紧绷的肌肉才慢慢放松下来。
他垂下头咽了口唾沫,缓解喉咙的干涩。
但再度望向事务所大门的时候,双眼之中是如火焰般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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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小哥儿从今天开始,就要在道馆住一段时间吗?怎么称呼?”
“啊...啊!我是泽永泰介,今年十八岁,目前状态是辍学,无不良嗜好,以上!
请多关照!”
道馆后堂,冴子微笑着将茶水递给黄毛少年,宛若招待客人的贤妻。
今天的剑道美人没有再穿着浴衣,反而是一身居家休闲的打扮。
但是长久的武术修炼所造就的健康火辣的身材,即使是宽松的休闲服也遮盖不住那完美的梨形轮廓。
而泽永泰介面对冴子,则紧张的接过杯子,脸上带着红晕磕磕巴巴地自我介绍。
在从神室町到道馆的路上,白堂镜已经将接下来事情可能的发展如数告知。
所以黄毛不良也知道,接下来自己想要平安无事,那就得跟紧那个能瞬间挑翻数十人的怪物。
也许是跟着八神、海腾见过委托背后世界的暗面,面对这种关乎性命的超展开,他居然接受的还挺自然。
这倒是让白堂镜有点刮目相看了。
“面对性命攸关的事面不改色,面对美人却脸红心跳...你小子居然是纯情派?什么轻小说男主设定啊。”
白堂镜在厨房中,无语中带点戏谑的调笑着。
“嘛,无所谓了。反正你现在的角色在我眼里只有一个,那就是应付东电的一张好牌。”
泽永泰介不好意思的挠头不语,给自己猛灌茶水以逃避尴尬。
咚咚的切菜声不绝于耳且自带独特的韵律,圆润的洋葱经过他手下的刀具,好像掉帧一般变成了细密的洋葱丝。
昨天冴子一人操持的大餐属于意外情况,平常几乎都是两人一起忙活出来。
不然以白堂镜的食量,冴子甚至会被累到无法进行剑道修行。
冴子则回到厨房,轻轻敲了敲白堂镜的脑袋,让他适可而止。
另起一话头。
“我记得你之前说‘要享受一级一级打上去的快感’,所以才先从毘沙门入手里格斗界,现在怎么变卦了?”
冴子戴上围裙走近厨房,白堂镜则自然地让出一个身位,两人的默契犹如一对老夫妻。
“之前说到拳愿会的时候,你和老师可没有告诉我,除了格斗这种娱乐节目之外,那里面堪称巨量的资本和权力的流动。
不然,我不会在‘毘沙门’和‘红砂’这种东西上浪费半秒钟!
你知道的,冴子。那正是我拼了命也要追寻的东西。”
正在切菜的少年沉静而幽深的眸子好似静静燃烧的火焰,冰冷又炙热。
他的语气平淡,但是其中蕴藏的决绝让他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如同手中斩落的刀刃!
那种冷硬与爆裂共存的危险气质,让他有这宛如猫科动物般的吸引力。
冴子手上的厨刀,不小心在她的手上开了道口子。
这对一个剑道修行者来讲简直不可理喻。
但是冴子却只是将手指放进丰满的嘴唇中吸吮着,水盈盈的目光流连在身边的白堂镜身上。
她超~喜欢这个男人由内而外展露出的贪婪和欲望。
那种仿佛“得不到就会死”的执着和贪欲,让她渴望鲜血的病态心灵油然而生一股迷恋。
而他似乎也知道她的迷恋。所以在自己面前,从不掩饰那炽盛的欲望。
这大概也是武本先生没有预料到的吧?明明是与身为治疗者的角色朝夕相处,精神的病态却愈发严重。
因为治疗者的病,比病人还要重啊!
想到这里,冴子不禁哑然失笑。
也不管家里还有一个黄毛少年。
她放下厨刀,丰腴的肉体从后面环抱住白堂镜。
用力的好像要把他揉进柔软的身体里...
泽永泰介:“阿巴...阿巴...”
虽然身为不良少年,但这场景对他好像过于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