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喏...赤野桑,我想自己成立一家公司,然后兼任斗技者。”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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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堂镜走后,武本久安也让爱酱提前下班。
风俗店的卡座里,如今只剩下武本久安与赤野铁砂希两个大男人,自饮自酌。
“搞什么啊?!武本桑!
自己认定的亲传弟子,手里不声不响有了五千万美金,都够拳愿会入场券的价格了,你这当师傅的一点不知道吗!
现在你也不想参赛,候选人又自立门户...嗝!让我怎么办嘛!”
大起大落之下,已然自暴自弃的传媒巨子大口灌着清酒。
在他对面,原本喝酒喝的最欢快的壮硕老人,现在却只是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语气莫名。
“那些东西都无所谓了,赤野,帮他安排一场入会资格争夺战吧。
至于比赛,我会去的。”
嘴里说着为难的话,但是那张苍老无须的面孔上,是抑制不住的,愉悦的狂笑!
“真是的,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平常心都被打破了。
这不就是......逼着为师和你打一架吗!”
手中名贵的骨瓷酒杯,化作细碎的残渣落下。
它早在白堂镜气势爆发的瞬间,就被握着它的手,应激反应般握碎了。
只不过手的主人,一直以精妙柔和的劲力维持着完好的样子罢了。但现在,决意参赛的武本久安,已经懒得再维持什么宗师气度。
与白堂镜截然不同。
一股澄澈却宏大的杀气从壮硕老人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确如“武神”所说,没有斗争心的武术家,不过是二流罢了。
而一向以“最强”,这个狭窄的目标作为终点的武术家们,哪怕挡路的是亲传弟子,下手...也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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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出风俗店的白堂镜,已经重新戴上平光镜,拨乱了头发。
他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的走在神室町的街头。
白天的街道略显萧瑟,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找到一条能兼具钱、权、拳,且能一路通往人类社会最高层的通天快车的喜悦。
而就在白堂镜走着走着,为了抄近路打车,他走进一条昏暗的小巷。
这种“城市的角落”鱼龙混杂。
几个大清早就聚在一起吞云吐雾的小混混,和几个用硬纸板当床铺的流浪汉。
还有和他一样,一个图方便、抄近路的人。
短袖衬衫、热裤、短发鸭舌帽。
从腿型看的话,倒是个肌肉紧致的女孩。
但从发型看就像个假小子。
白堂镜心里暗自撇撇嘴,他还是喜欢学姐哪种类型的。
温柔成熟,健美丰腴,再有点可爱的“小小”神经质。
很快,两人擦身而过。
而就在交错的一瞬间,穿着单薄的女孩不知从哪摸出一把手枪,冲着白堂镜的后背便开枪!
开枪的动作随性而迅捷。那是经过无数次练习后的洗练。
“嘭!”
枪声在清晨的神室町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