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
藩王的真正目的其实就是造反。
可这种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人会把这种话说出来。
小人谗言?
唐听白笑了笑,他伸了个懒腰:“既然太后说是小人谗言,那朕就让你见几个老朋友吧!”
说着,唐听白一招手。
守在宣政殿门口的锦衣卫指挥使李元芳立刻点点头,他大手一挥。
立刻有两个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拖着一个满脸是血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砰——
两名锦衣卫将这个中年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文武百官看到这个中年人齐齐皱眉。
“这人是谁啊?本官总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
“没毛病,本官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这家伙好像在哪见过。”
“等等,他、他、他好像是山东知府单雄信,单大人!”
“……”
百官议论纷纷,脸色都不好看。
甚至有些脾气火爆的官员指着锦衣卫的鼻子破口大骂,很显然都气愤锦衣卫将朝廷三品大员打成这样。
就连早就知道消息的丞相苏震也脸色难看。
他知道皇上狠辣,可没想到堂堂三品大员,在皇上的面前竟然一点面子都没有,被打的像个狗似的!
唐听白高坐龙椅,声音冰冷。
“单雄信,老实交代这些年你在山东府的所作所为,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听了这话,浑身是血,趴在宣政殿地上的单雄信浑身一颤,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他太知道这个暴君的手段了,也终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皇上,老臣知罪。”
“这些年老臣暗中加重了山东府百姓的赋税,搜刮民脂民膏,更是在上交朝廷税银的时候少交了八成之多,这些钱老臣都留在了山东府的府库中,就等着太后造反的时候用。”
“同时,皇上遇刺之事,老臣也知道,但老臣绝没参与,这一切都是太后赵苏枝在背后暗中指使,老臣罪该万死,这一切都是老臣之过,与老臣家人无关,求皇上开恩!”
说完,单雄信的声音中满是颤抖,连连磕头。
唐听白脸色平静,他笑呵呵的看向赵苏枝:“太后,单雄信是原山东知府正三品大员,也是你东海的核心成员,他的话总不能有假吧?”
赵苏枝冷哼一声,她心中愤怒无比。
她恨单雄信这个没骨气的东西。
更恨唐听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屈打成招!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单雄信之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甚至锦衣卫那群狗东西很可能用单雄信的家族和家人对他进行威胁。
“皇上,一个小小的单雄信说明不了什么,哀家一心为了大燕,哀家不可能造反,绝对是污蔑,请皇上严查此事还哀家一个清白。”
赵苏枝脸色冰冷,声音满是杀气。
而文武百官都叹了口气。
他们知道,不管是山南知府杨业擅自做主安排刺客,还是此事真的是赵苏枝暗中指使。
东海今天就算不灭,也得伤筋动骨!
而听了赵苏枝的话,唐听白再次笑了,他语气轻松:“呵呵,既然太后还要狡辩,那朕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说完,唐听白再次看向守在宣政殿门口的锦衣卫指挥使李元芳。
“元芳,把剩下的人都带上来吧!”
李元芳点点头,一招手。
立刻又有三个人被锦衣卫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宣政殿!
三人依然浑身是血,甚至有些人的手指都被砍掉了,还流着鲜血。
李元芳走进宣政殿,对着唐听白单膝跪地,声音恭敬。
“皇上,河北知府徐民、陇右知府独孤厚、河南总兵司马缸带到!”
唐听白点点头,看向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三人,声音冰冷!
“说吧,你们东海准备什么时候造反,又有哪些人参与了进来?”
“要是你们敢说半句假话,你们知道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