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嘴角一笑:“你不是让我好好伺候你的吗?我都是在照做啊!”
“不,现在不需要了!”
秦殊忽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说需要就需要,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把我当猴耍是吧?”
那女人吓得浑身乱抖:“不,不敢,真的不需要了,请您高抬贵手吧,我……我错了!”
“既然错了,总要将功赎罪吧?”
“是,是,您说,让我做什么!”那女人看到了一抹希望,很是激动。
秦殊撇撇嘴,忽然把那块玉佩拿出来,晃了晃:“容古风说这块玉佩是秘籍,是真的吗?”
“我……我不知道!”那女人摇头。
秦殊冷笑:“看来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明明他把玉佩给我的时候,你脸色变了变,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惊讶,也在好奇玉佩里是不是有秘籍?容古风入赘我们家之后,根本没拿出任何秘籍,还……还到处沾花惹草。大小姐把我给他做侍妾,是为了让他收心,也是为了监视他,看他是不是私藏了什么秘籍没拿出来,但我一直没什么发现,直到刚才,他拿出玉佩,说有秘籍,我才留了心,以前根本不知道这玉佩有秘籍!”那女人很怕秦殊不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秦殊看看她,满头冷汗,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但不能完全确认,就冷笑一声:“还在说谎!”
瞪了一眼流霜,“还磨蹭什么,让你作幅画就这么难吗?”
流霜听了,赶紧把匕首贴到了那女人脸上。
那女人吓得魂飞魄散,汗出如浆,大声喊:“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