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气愤!以任长生如今血气方刚的身体,恨不得一手屠灭整个剑心宗!
可是他不能,好歹是一位朝廷官员,并不是真正的江湖中人,所以讲道理还得要讲的,实在气不过再动手也不迟。
左右江湖上多那么一个不多,少那么一个恰好。
那些其余的江湖宗派必然也会拍手叫好,毕竟少了那么一个宗门跟他抢资源,对其他宗门来说自然算是好事。
“阁下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不知我剑心宗何处得罪阁下了?在下大不了出来赔个不是,喊打喊杀实在有失威严,前辈以为呢?”
剑心宗宗主原本是提着剑出来的,可是一看那老妇人就这样被一巴掌打在地上,瞬间又把剑扔回了洞府之中。
对付如此恐怖人物,手中有剑无剑,似乎差别不大。
“哼,这可怪不得老夫。要不是你们这个老婆子先动手,老夫可不愿意与一介女子动手。”
任长生冷哼一声说道。
那宗主只能脸上赔着笑,点头称是。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对方自称老夫却看着年纪不大,应该便是某个修炼到返老还童的弟子。
“算了,今日不与你们计较这些,今日老夫是来与你们说说那牛锐利的事情的。”
任长生一说此言。
那位宗主也忍不住眉头一跳,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安。
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老妇人,他觉得自己似乎接下来也会享受如此待遇。
“不知道前辈那位牛锐利有何干系?”
这宗主小心翼翼问道。
“那牛锐利是我孙儿,前段时间我让他来宗门之中历练一番,可是没想到今日我来此地,却看见了令老夫如此失望的一幕,我觉得这剑心宗似乎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任长生的话,亦真亦假。
假的自然是身份来历,真的便是那动了的杀心。
堂堂悬镜司的人,从来都只有他们给别人乱扣帽子,哪里有人胆敢污蔑他们?
若是被外人知道,岂不是落了悬镜司的脸面?
“说起这牛锐利啊,本宗主确实有些事情找他。前段时间宗门之中出现了一场颇为严重的误会,险些导致宗门分裂,本宗主这才出关,正打算调查此事呢,前辈来的当真是凑巧。”
这剑心宗宗主如此道。
任长生却是冷笑一声,道,“该不会如此凑巧,那件天大的误会便是与老夫的孙儿有关吧?”
宗主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哼,你们剑心宗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早在你这山门之前就听见你们的一位内门弟子说了,我孙儿偷了你们什么狗屁法宝,然后被你们捉拿了!简直是放屁!老夫会缺法宝给他?”
“亏我还听说你们宗门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老实宗门!”
虽然不能够上来便不讲道理开始大杀四方,但是口头上的攻击却不能放过。
至少也得过过嘴瘾不是?
“前辈您听我说,这真的是一场误会,虽然牛锐利被抓去宗门的地牢之中,但是也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而且确实是他先碰了宗门利器的……”
还不等这宗主说完,一直鞋底便拍在他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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