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听闻你懂得灵玉,我想求购一块。”
李政民也没绕弯子,直言所求之事,知道这些奇人异士的行事简单,有什么就直言,转弯抹角反而不好。
“要买灵玉啊,这倒是简单。”张昊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灵玉有四种尺寸,第一种是最小号,适合随身佩戴,第二种是中号,适合放在家里,一家人皆可受益,第三种是大号,专门用来镇宅风水,至于第四种嘛,这是按照个人要求订制,我可以专门帮忙搜寻,李居士需要哪种?”
“我想要第四种。”李政民说道,“灵玉养人,风水庇佑阴德,我家老父年过八十,请得高人寻访风水宝地,那位高人所言,若有灵玉琢成金缕玉衣,可得尸骨不朽。”
“嗯?要订制一套金缕玉衣!”一听这话,张昊不由得愣然,这尼玛可是一笔大生意,他只见过麻衣圣道用灵玉做了一件金缕玉衣,意图利用帝王葬盗取天机,却没想到他如今做灵玉生意,居然也有人上门找他做一件,这葬法的规格不低啊!
“张大师,可是有难处?还张大师尽管言明,财力反面不是问题,我家老父的身体也还健康,十年之内应该都可以吧。”
见张昊迟疑,李政民也把话说明白了,知道寻找灵玉这等宝物,不是轻松的事,并且制作金缕玉衣也非常耗时,至少也得打磨一两千块玉石,耗费非常巨大,期限为十年,财力皆由他们李家支持。
“李居士,制作一件金缕玉衣对我来说,并非难事,不过我一向不支持土葬,而以火葬为先,因此不能不能答应你。”张昊拒绝了,他的灵玉很多,打磨也很快,最多两三个月就能完成,但这笔生意与他道统不合。
“火葬?”一听这话,李家几人不由得眉头微皱,万万没想到对方拒绝得这么随意,理由居然是不支持土葬,这也太违逆了吧。
李家祖上是老一辈的人,流亡去了国外,没经过革命的洗礼,圈子里很相信这一套。
张昊却不一样,他有自己的道统,一向藐视阴司鬼祟,但说来也是郁闷,他前天才跟吴老爷子说了火葬,今天又得重复一遍,说道:“几位居士,土葬是传统习俗,然古人云,风水轮流转,既然风水能庇佑后人,那么百年之后,风水流转了,否极泰来,极乐生悲,岂不是害了后人?”
“这……”闻言,李家几人恍然诧异,面面相觑,貌似也觉得有道理。
张昊又接着说道:“我以为,火葬了简单,断绝阴司而生阳刚,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后人应当效仿天道,行刚健之事,切勿迷信什么阴宅风水。”
“张大师说得对,行刚健之事,不惧鬼神乱力,不过我家老父是旧时候的思想,土葬是个心愿,我们也不好违背。”
李政民应和了一句,却不会因为这三言几语改变想法。
“呵呵,人各有志,求同存异,是为常理也。”
张昊笑了笑,看出了李家这样的存在,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撼动,他也不必多言,倒是让他有些好奇,是哪位高人给李家布局葬法,规格还这么高,直言道:“可否冒昧一问,是哪位道友,为你家老父寻得风水宝地?这圈子里,我还算挺熟,或许认识这人。”
“这个嘛……”
李政民眉头微皱,李家几人也皆是面容一冷,对方问的太多了,这是犯了忌讳。
“抱歉,是我多言了。”
张昊看出了几人的脸色,当即一笑置之,收回了问话
入葬之事确实多有忌讳,以防被人搞破坏,或是盗墓等等,特别是这么高规格的葬法,必然是要保密。
“其实告诉张大师也无妨,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在少数。”李家请人寻找风水宝地,在他们那圈子都知道,而李政民也明白,这些奇人异士也自有一个圈子,只要是有心人想打听,多多少少都能得知一二,说道:“为老父亲安排入葬的,乃是玄门正宗紫阳派,王慕白王仙人。”
“啥?紫阳派的王慕白,噗……”
一听这名号,张昊正在喝茶,差点没喷出来,原来是王慕白,还真和他认识,听陆子旭所言,王慕白在海外华人圈里混,原来是混的这个圈子,难怪那么自视甚高,确实是比国内圈的财大气粗。
“张子大师,你跟王仙人相识?”李政民几人也好奇了,见张子大师的表情,显然是认识王仙人,并且还颇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