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轮转,两个多月一晃而过。
在这两个月之中,儒门算是名声扫地。
什么仁义礼智信?有多少儒生暗地里践踏儒门的行为准则,却要求别人如何如何!尤其那些老夫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将学问当成敲门砖,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全是衣冠禽兽!
当然,有一部分儒生还是不错的,他们能够言行合一,可谓表率。
按理来说这部分儒生应该站出来一扫颓势,可是问题恰恰在这里,他们表现得越出众越遭人记恨。
你想啊!你如此突出,你如此知行合一,将圣人训诫作为座右铭做得那般完美,将其他儒生置于何地?
好嘛!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可是妒忌山呼海啸涌过来,每天在外面受到一番冷遇,那心情能好吗?
就这样,儒门糜烂到不能再糜烂的地步,自己人和自己人相互攻讦,已经乱成一锅粥。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不好的苗头。
从那晚开始,很多儒生写话本编排周烈,而周烈懒得教训这些儒生,于是形成一股歪风邪气。
但凡有人突出,有人鹤立鸡群,立刻就会遭到一批儒生抹黑。
这股风气想刹都刹不住,发展到后来有些儒生一咬牙转职去做小说家了。
毕竟小说家也是百家争鸣中的一家,他们以抹黑起家,看不到前途那就努努力往钱看,只要顾客有需求,骂商贾骂地主骂世家也是可以的。
这些家伙只图一时痛快,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沾染因果,周烈那颗王者玉印时时刻刻都在发挥作用,将他们引上绝路。
至此,儒门气运跌入谷底。
道家似乎窥到一点先机,有高人向各处山门传下法旨,先封山封上一年,等到一年之后再来讨论是否出山。
其他诸如墨家,阴阳家,农家围在旁边看热闹,很多法家中人极为推崇这种做法,觉得就该给这些儒生一些颜色看看,免得他们不顾法理,烂在地方作威作福。
周烈老老实实呆了两个多月,在家陪老娘,在外陪弟妹。
经过几轮讨论,最终敲定一份名单,除了那些小动物之外,十三人同行。
这个人数不多也不少,毕竟家里要有人驻守,而且破碎虚空之后,不能全指望一人,其他人也要出力在这条路上前行。
所有准备工作逐渐到位,周烈忙得脚打脑后勺,白天去拜访故交好友,晚上则升到空中观察山河大地,气数走向,进行最为精妙的布局,为百年之后打基础。
这一天,正好三月之期已满,开元村之中人头攒动,既带着喜气,又带着眷恋。
“孩子!你这一去不知道要走多少年,记住要听你烈哥的话,无论到什么时候,你烈哥都是咱们村的村长。”
祖万豪一边往嘴里塞着年糕,一边说:“知道了娘!您就放心吧!孩儿快去快回,我们老大那办事效率杠杠的,说不定几年后就能打下雄厚根基,到时候把娘接到天上宫阙一起享福。”
“呸呸,老娘才不和你一起上天呢!你在外面多找几个相好的,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养上几个娃。我听小环说,那个什么时间不一样?如果真想造娃留后代,扑通扑通几个时辰就能造出来一大堆!我的天奶奶呀!那是多大的福气?你可得上点儿心,你看看你烈哥,偷偷拐带了好几家闺女!哎呦,我咋就没有那个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