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洛阳城西大营,早已经进入戒严状态,所有士兵都龟缩在营帐之中,养精蓄锐,擦拳磨掌,静待流贼的到来。
由于城西大营的四周都埋了炸药,所以城西大营所有的出路都被堵住了,只有地底有一条密道通向洛阳城中,平时的信息传递,都由密道传递,到时候若是城西大营不幸被攻破,也可以从密道从容撤退。
“流贼距离我们还有多远的距离?吴三桂、李岩、王小林、叶龙四人,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城西大营的帅帐中,叶思文向面前的石东岳问道。
“回侯爷的话!”石东岳道,“流贼距离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四位将军可能还需要两天才能抵达城西大营。”
叶思文一脸阴险,道:“战争即将开始,向各方传令,让他们做好战斗的准备,此役,一定要西北的流贼一举击溃,把他们打怕,打疼,让他们一辈子也不敢在提造反的事情。”
看着坚定的叶思文,石东岳微微颔,道:“是!”
“轰隆!”
第二天中午,负责在城西大营瞭望塔值守的士兵突然听见天际边传来一阵炸雷声,士兵一愣,西北都大旱几年了,几年来,他还从来没有听见过天上打雷了,今天怎么突然打雷了?莫非天老爷大慈悲,准备泽润天下了?
士兵疑惑的抬头望天,天上的太阳一如既往的火辣辣,没有一丝一毫下雨的迹象。
正当士兵疑惑的时候,他突然现远处的天空飞来一群黑压压的东西,天上的东西一边飞,还一边“呱呱呱”的叫。
天上的东西,分明就是乌鸦!
“糟了!”
士兵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拿起旁边的望远镜,开始向天边望去,通过望远镜,士兵看见一大群拿着武器的人,如同大片黑云,向城西大营汹涌而来。
四十万流贼,如期而来!
“呜呜呜……呜呜呜……”
士兵现流贼,跑到号角架的旁边,嘴巴对准号角,鼓足腮帮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吹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第一个瞭望塔的号角响起来,城西大营其余瞭望塔的号角都开始嚎叫起来。
“咚咚咚……”
号角声想起来之后,城西大营帅帐门口的牛皮大鼓也开始敲响,叶思文亲自拿着巨大的鼓槌,十分有节奏的敲打着牛皮大鼓。
号角声,鼓声便是命令,负责营中守卫的守备旅立刻动起来,他们在旅长、团长、营长的带领下,开始进入城西大营外三条壕沟中的第一条。
经过几天的布置,壕沟中的军事部署已经十分完备,掩体、弹药洞、通道,都布置得十分合理。
叶思文向来舍得下本钱,壕沟每隔一里,便设有一挺虎式水冷重机枪,洛阳守备旅虽然没有装备大炮,但是每个排却有一门虎式肩扛火箭筒,有了虎式步枪、虎式水冷重机枪、虎式肩扛火箭筒构建的防御体系,只装备了大刀、长矛、弓箭的流贼根本不是洛阳守备旅的对手。
火器时代,比的不是人多,而是谁的武器更犀利,谁的武器更先进。
“咚、咚、咚……”
城西大营帅帐外的牛皮大鼓还在响着,声音响彻大地,让守卫城西大营的士兵慷慨无比,不过此时鼓手换成了石东岳。
叶思文站在帅帐的外面,冷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流贼,大喝道:“来人,立刻给后勤师枪弹,让他们立刻进入第二道壕沟,随时准备支援守备旅的弟兄。”
后勤师虽然只负责运送粮草,构建防御工事,但是他们也是经过了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并且用虎式步枪射击过,让他们去充当二级部队,还是可行的,待他们见识过前方严酷的战斗,他们的心灵就会变得强大起来的,而心灵强大的军队,才是真正强大的军队。
叶思文略一思索,又吼道:“来人,去银库搬二十万两银子出来堆在校场,告诉现在在驻守城西大营的将士们,只要我们打赢了这场战争,这些钱,全部都是他们的,若是有兄弟不幸战死了,本侯将亲自把银子送到他们亲人的手里。”
事实证明,叶思文这一招很有用,每当将士们感觉自己体内的勇气在慢慢的流失的时候,只要看一看校场上白花花的银子,他们便又会变得豪气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