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这是没完,你给我等着,别以为你老子当个什么公安局长我会怕你,老子是谢家的人,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软的不行来硬的,任曦哗啦一下从背后抽出了那把水果刀,一下子走到谢东成的面前,在幽冷的灯光下,冷森森的说道:“你要是再敢骂人,我就在你身上开几个窟窿,理由吗,自然是你擅闯民宅,到时候我看你这个那个谢家的人给你伸冤去。”
赶巧,旁边的凌雨玲老师听到这边的吵闹声,很有正义感的跑过来看看,怕任曦出什么事,此时刚好看到任曦拿刀在谢东成的面前挥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叫道:“任曦,你干什么,快点把刀放下。”
正好,凌老师在中间做个桥梁,谢东成应该就能够克制一下自己,可以把事情说出来了。想到这,任曦便把刀子放了下来。
谢东成在任曦掏出刀子后,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却更加的肯定了任曦是陷害自己的人,不然,又怎么会这么巧见到自己来,连刀子这种武器都预备好了呢。
所以,他虽然害怕,却还是打算硬气点,来个威武不能屈,和任曦对抗到底的。
不过,这时候既然凌老师来了,他也是认识人家的,那么他也不好再撒泼耍横,冷哼一声,仍然死死的盯着任曦,一副不讨个说法誓不罢休的样。
任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又好气又好笑,朝凌老师打了个招呼,便往屋子里走。
三人坐下,凌老师倒是很有做中间人的觉悟。只是,谢东成虽然是姓谢,七扯八扯算是谢家的人,可却是八辈子外的,而且,凌老师的房子是从谢家老爷子那里得来的,与谢东成没有什么交集,再加上两家离得远,凌老师又是深居简出的人,谢东成大部分时间也不再这住,所以,两人竟然是不认识。
于是,凌老师看了看谢东成一眼,问道:“请问你贵姓,怎么进来这里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大半夜的在人家门口闹什么?”
谢东成此时倒是稍稍冷静了一点,只是看着任曦的眼神仍然很不善,然后苦笑一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现在外面有人传,说任曦为了得到谢东成的这栋别墅,早早的便设了个局把谢东成给套了进去,然后在最后关头做好人,既得到了房子,还让谢东成记住了这个人情,真是一个奸猾死鬼,一个愚蠢如猪。
这谣言一经传出后,很快就传到了谢东成的耳朵里,而旁人看谢东成的眼光就有点戏谑的意思。谢东成一听到这个,本来就心里堵得慌,此时哪里还按捺得住,直接就去找那些设局的人,但是,不出意料,那些人已经不见了,于是,他便直接来了任曦这里,想要讨个公道。
还没听完,任曦就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也想好了说辞,等谢东成说完,便对他说道:“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叫任曦,是现在宁东市市公安局新上任的局长任鹏的儿子,才来宁东市不到十天,如果你有脑子的话,自己想一想,我又怎么能够早早的就在年前的时候开始布局,设计你。”
谢东成顿时就目瞪口呆,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而旁边的凌老师也力挺任曦:“是啊,这位先生,最起码时间上就不对,任曦又怎么能够未卜先知呢?”
任曦再次分析道:“这次的事情,可能与以前和你有嫌隙的人有关;也有可能那人真的是觊觎你这间别墅,才设了这么个局,不想最后却让我得了这个便宜,他心生不忿才这么做的。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人知道了你最近的事情,便想凭借此莫须有的事情,离间我这边和你们谢家的关系,毕竟,你勉强也算是谢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