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赵钱不是没有问过方浩宇，方浩宇也说了不少，但是因为方浩宇的层次还是太低了，他所知道的未必有善秀这个妖尊多。

境界不同，所接触的事物也不同，同样的，所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同了。

对于赵钱的这个问题，善秀点了点头，道：“有，甚至有不弱于我的强者。”妩媚无比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我就说呢，怎么最强才炼虚嘛。”赵钱得到这个回答之后，也是不由得嘀咕了一句，那面容上也是流露出几分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个世界的天地灵气比地球还要浓郁，而且还是一个修真文明的世界，怎么可能说最强只有炼虚。

这是他始终觉得不对的一点，现在也是从善秀这里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善秀的实力可是堪比大乘啊，比她还强，那足以可见那样的人不一般了。

不过赵钱也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嘟囔道：“这么说，这飞升也有问题啊？”飞升的事情，他不止从方浩宇那里听到过，也从书籍中看到过记载。

这方世界的修士突破了炼虚之后，便会有接引之光出现，然后那些修士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世人的眼中，因为他们‘飞升’了。

善秀将鬓角的秀发搭在耳后，道：“这个有没有问题这个我说不准，你们人类修士应该更清楚一点。”

哪怕善秀再如何的强大，她始终不是人类，哪怕她的实力超出了炼虚一大截，那个所谓的接引之光也不会来接引她，仿佛冥冥之中注定的。

赵钱闻言，也没有继续这个问题了，反正他知道了，这个世界远远没有他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再次道：“那下一个问题，你们为何要攻击那些人类？”

这是一开始赵钱就有点疑惑的一点，他所遇到的凶兽其实也不少了，但是聚集在一起攻击人类城市的还真的是头一次见，他自然也是有点好奇了。

对此，善秀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带着淡淡的笑容道：“原因很简单，我们需要打破牢笼。”

“打破牢笼？”赵钱顿时有点不明所以，他从善秀这里知道了，这方世界是一个牢笼，但是屠戮人类就能打破了么？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为何会这样？”

善秀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其实也回答不了你，一种与生俱来的感觉吧，潜意识的。”

“这样啊。”得到这个答案之后，赵钱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他再次看着善秀问道：“那你刚刚说你的传承记忆中有那一场大战，你知道的多么？”

“其实关于大战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战后的一些事情。”善秀也是开口说道。

“什么样的事情？能跟我说说么？”赵钱也是不由得直接问道，那神情之中透露出极度的好奇。

现在的赵钱其实就是如同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对待各种事物，有着极其具有强烈的求知欲。

三界大战这样的事情他知晓，但是他也仅仅知道也只是一鳞片爪罢了，毕竟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很多事情都随着历史的长河湮灭。

善秀对此倒是也没有隐瞒什么，道：“我的记忆之中的那一场战斗很惨烈，战斗爆发的时候便席卷三界，天地为之变色，后来天界消失，诸神陨落……”

期间善秀说了很多，赵钱也问了不少，两人聊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