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几个就沈悦的问题对我进行了好一阵的狂轰乱炸,差点儿连沈悦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打听出来,可关键是我只对沈悦了解,她家的情况我一概不知,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能从我这里问出来的。】
最后,他们一致不经我的同意就决定了,改天要我把沈悦给他们带出来,美其名曰替我把把关,他们说,这弟妹的人选必须要他们一致认可了才可以通过,这是对我的负责任。
我心里却是这么想的:“我曹!都尼玛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说不通过,我就不跟沈悦处了?”
这场宿舍里的第n次酒宴就是在围绕我和沈悦的问题下进行完的,最后,陈伟做了一个总结性发言:“行了,也没酒了,最后一口,都干了就睡吧,我跟你们说一下,大家最近都小心点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十一中的那俩小笔就会来找咱们,都注意点儿,好,就这样,干了!”
陈伟说完,我们都是把剩余的酒一口干尽,然后各回各床,各撸各管儿。
这一觉,我睡得很香甜,可能是因为我最近跟陈伟他们混的太久,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已经很久没有跟沈悦联系了,今天晚上喝酒,陈伟他们一提起来,我就觉得自己是真的想沈悦了,想她那甜甜的嘴唇,柔柔的小手,还有她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虽然我还从没有把自己的罪恶之手按在那上面,但我相信,那一定非常美妙。
所以,我做梦了。
我梦见我和沈悦在一个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而这个房间除了我跟沈悦,就只有一张床,一个很大的双人床,除此之外,就空空如也了。
梦里的我,突然就像神话故事里的仙人突然开了灵窍,又好似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我也不知道我形容的准确不准确,总之梦中的我就是看到这张大床,就突然明白了好多,我知道这张大床是为我和沈悦准备的,我知道我要跟沈悦做点儿什么才行。
所以,我动了,我把沈悦抱住了,而沈悦也没有了以往的矜持和羞涩,乖乖的趴在了我的肩上,贴的好紧。
我能感觉到我的雄起,我就想:我是个男人了,我该做一些男人该做的事了。
我就用手指勾着沈悦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然后就问她:“行吗?”记得很清楚,我的声音很深沉,就像新闻联播里的播音员。
沈悦很陶醉的,甚至有着期待的对我说:“不要问行不行,一直等着你呢!”
还有什么说的,就像所有言情电影里的情节那样,我俩相拥着跌在了大床上,翻滚着,亲吻着,急切的,甚至有些野蛮的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最后,我们赤诚相见了,没有一丝隐藏的面对面的跪在床上,深情的互视着对方,但不知为什么,梦里的我咋就不知道往下看看呢,我没有注意沈悦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她的两个“小乳猪”,究竟是胖是瘦,是娇是嫩,当时她的脸,她的眼,胜于一切。
我是个处男,这是毋庸置疑的,刚刚初二的学生,又有几个不是呢,所以,处男是很受不了刺激的,我坚硬如铁,我等待喷发。
“我受不了了!”我是这么跟沈悦说的。
“那还等什么,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可以看得出来,沈悦好像呼吸很困难,胸口起伏很大。
这还怎么可以忍得住?女生的允诺是对男生最大的鼓励,那男生就是烈火,而女生就是干柴,这句允诺就是一阵能将干柴刮进烈火中的春风,火借风势,激情燃烧。
我扑向了沈悦,就像一只飞蛾,哪怕面前的火烛可以将我燃尽,我也甘心情愿,毕竟我们才是一个初中生。
用情的吻,用力的搂抱,我想把沈悦挤进自己的身体里,我想和她合二为一,我要和她结为一个整体。
但我不知怎么了,我总是不得其法,我不知道我该干些什么,虽然我已经喷张的就要爆发,可我也只会搂抱和亲吻,我该干些什么,才能缓解我心里的火热和躁动?
我想问沈悦,但我突然发现沈悦的面貌越来越模糊,我看不清她了,虽然她和我是那么的近,是那么的紧密贴在一起的,但我就是看不清她了,我害怕了,我大喊:“沈悦,你是怎么了?”
可我又是惊恐的发现我无论如何的喊叫,都不能发出一点儿的声音,我好害怕,不由松开了沈悦,而沈悦就这么的慢慢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如同抽了一口烟后,吐出的那缕青烟,淡淡的,缓缓的,消失不见,烟消云散。
正在我惊恐万状的时候,我的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短头发的俏丽女生,是丁爽。
“你怎么,九儿?”丁爽问我,但她看着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丝的害羞之情,就像是早就司空见惯一样。
“我好难受!”我突然又会说话了。
“你哪里难受呢?”丁爽歪着脑袋问,样子好天真,好单纯。
“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擎天一柱,如同高射大炮。
“那我来帮你吧!”丁爽又说。
“你怎么帮?”我不明白丁爽会有什么办法。
丁爽没有说话,来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她那细嫩的小手,套住了令我痛苦的病根,上下套弄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我更难受了,我好像要尿了!”我大喊了起来。
“尿吧,尿出来就好了!”丁爽抬头看着我,还是那么的天真单纯。
我尿了。
我醒了。
我遗精了!
其实,这没什么,每个男孩子都要经历这样一个阶段,这是青春期必经的过程,这是一男孩子走向成熟的标志,但当时的我哪里懂得这些。
特别是当我醒过来以后,突然看到陈伟他们都在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时候,我羞愧难当。
“草!醒了?”陈伟问。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做梦了?”
“嗯。”
“春梦?”
“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