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诀看着她的手,她抓的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他心头微微一酸。
“梁大夫,怎么样?”凤诀收回目光,问道。
“殿下,这位小姐的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了,再调养一些时日就可恢复,但身体的元气还是受到了损伤,这个恐怕需要长久的时日才能慢慢补回来。至于头上……”梁大夫顿了顿,说道,“后脑勺受到了比较强烈的撞击,曾经大量失血,现在脑后有一个硬块凝结了,恐怕要等血块都散了,头疼病才会慢慢好起来,在这期间,万万不要过度思考,每天过的简简单单,开开心心,也很重要。”
“大夫,那,我什么时候,能想起其他的事情来呢?”连令月问道,她也很想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这个……这个卑职也不是很有把握有确切的时间,但首先要等脑后的淤血散了,然后再受到一些刺激,兴许能想起来的。小姐,你不要急,现在最重要养好身体。”梁大夫说道。
“大夫,多谢你了。”萧河起身,想大夫双手抱拳,说道。
“公子严重了,殿下说公子爷受了伤,让卑职为公子爷看看吧。”梁大夫说道。
“这边请。”萧河走到外屋,梁大夫跟了上去,给他的伤口也做一些检查,留下一些常用的药。
萧河显得有些心神不宁,梁大夫问他的话,他也是答非所问。
那房间里,就只剩下凤诀和令月了,令月还在揉着太阳穴.
这房间还有摆在一起的凳子,凳子上放着一床被子,显然,是萧河的栖身之所了。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养好了身体,再说吧。”凤诀看她紧皱着眉头很疼的样子,柔声说道,他心里不由地却缺了很大一块。
虽然早就知道,她不记得很多事了,但是,当亲眼看到她对自己毫无感觉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非常难受,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令月看着他,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说道,“不好意思啊,没能想起你来,我见梁大夫称呼你为殿下,你是皇子吗?”
凤诀点了点头,“是,我是皇帝的十一皇子。。”
“今天早上,萧河告诉我,皇子都是姓凤了,你怎么姓连?”令月不解地问道。
凤诀在她的床前,坐了下来,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因为有一个人,她喜欢这么叫我,所以,我心里的自己就叫这个名字,没有变过的。”
他说着,眼神无比热烈地望着她,闪耀着一股灼热和盼望——
这是她叫的,她会想起来吗?
最终,她点了点头,说道,“能随意叫你的名字,一定和你很熟。”
她的话,让凤诀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泪光,脸上却带着一丝笑容,说道,“不熟,不过,我很想和她熟悉,只怕,没有机会了。”
“怎么会呢?”令月不解地问,“她,不在了吗?”
“其实我们是认识的,你和我一块走,好吗?我带你走。”凤诀握住她的手,紧紧看着她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