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第452章 遇上(1 / 2)

农家小地主 郁雨竹 1626 字 2022-09-29

“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从我祖辈的时候就有了,听说去告的人都没回来过,闹过的人也都没了。”

李石握住木兰的手,微微摇头,木兰暴怒的心这才冷静下来。

她寒着脸不说话,村民还是被她吓了一大跳,连退了三步,才摸摸脖子讪讪的走了。

“这里离京城不过几日的路程,竟然就如此猖獗。”木兰愤愤然。

“就是因为离京城不是非常远,所以那些县里大老爷背后的人才令人深思。”

木兰想起自己看的那些历史,“皇上未必不知道吧?不过是压迫百姓,只要不损坏到社稷,他只怕不会整治,还能趁机讨好那些大官僚。”

李石皱眉深思,“这个天下毕竟是他们家的。”

木兰冷哼,“那要看他是为什么当皇帝了,若是为权势,自然是顺着那些人才稳妥,只要百姓不反,他乐得清静,可若是为了其他……”

木兰看向李石,她对皇帝的感官都不好,不管他是不是李江苏文的大boss,也不管他上台之后政治清明了许多,他手中有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任谁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都不会很喜欢的。

李石沉思片刻,若有所思的道:“也许我们给赖五叔的信可以写得具体些。”

李石教会他们认一些普通的草药和其疗效,然后留下一沓画着草药的图纸,上面详细的写着疗效,“以后你们若是有人识字,可以传下去,我不敢说生病时能完全治好,但遇上急病,多少能缓一些。”

大家都知道,就算是生病,除非是像孙小波一样孝顺的,不然很少会有人把老人送去镇上看病的,而大人,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孩子,这个年代,孩子夭折的太多了,除非是独子,不然很少有愿意为了一个孩子倾家荡产的。

因此对于能够有机会认识草药,孙庄的人都很感激李石,村长对昨天的事也很不好意思起来,他决定今天晚上就拿出米来做几碗米饭给他们吃。

既然决定不走了,他们也没了进山找药的意趣,俩人就一起到村里走走。

孙庄是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前面后面都是山林,中间属于一个盆地,也正因为这样,地才少得可怜。

木兰爬上一个山坡往下看,指着县城的方向道:“从这儿来看,整个隆兴县整个都被包围住了。”

李石点头,“难怪这里闭塞,交通不便,往北去的路根本不经过这儿,我们能到这里来还是因为走岔了,若是顺着大道往北走,根本就不知还有个县城藏在这里。”

木兰眼睛亮晶晶的,“我要把它画下来,隆兴县虽然闭塞,但里面的药草无数,我仔细看过山林里面动物的痕迹,虽然没见过,但多少也推论得出来,里面的野兽也不少……”说到这里,木兰微微一顿,摇头道:“太过滥杀也不好,到时只怕要破坏生态了。”

“生态哪里是那么容易破坏的?里面野兽众多,虽然有打猎的人,但能从里面打到猎物的少之又少,只要不是遇上大灾和打仗,里面的野兽是不怕打的。”又道:“我们村的那座山,每年进山打猎的人有多少?不说那些富家公子,只说松山书院的人,每年的秋猎都跑到山里,你和赵师傅当年更是屠了多少,结果现在还不是兔子野猪泛滥成灾?”

木兰低头沉思,后世的几种珍稀动物绝迹,好像真的是因为经历了战火导致,但人为的捕杀也是一种……

可是,想到山里面成群结队的野鹿,时不时嚎叫的老虎,还有昨天碰到的小棕熊,好似是不能与现代放在一起理论的。

想到打猎,木兰手痒了一下,拐进林子里。

李石忙跟上,“你没带弓箭。”

“没事,拿棍子差不多了,又不是打大的,你晚上想吃什么?”

李石歪头想了一下,“狍子和兔子都吃腻了,野鸡又太柴。”

木兰就幽怨的看向他,李石忙举手道:“随便弄块鹿肉就好了,现在不是秋天吗?鹿肉正好吃。”

木兰翻着白眼道:“弓箭都没拿,我可跑不过鹿,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你叫我去哪里给你找鹿啊,换一个。”

李石佯装认真的想了想,道:“那就来只白锦****,听说是这儿的特产。”

木兰就知道李石是逗自己玩的了,既然是特产,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她扑上去把李石按到在草地上,骑在他身上按住他胸口凶巴巴的问,“你还逗我不?”

李石看着眼角眉梢上扬,霸气侧漏的木兰,一时呆住,眼里不自觉带了情意,撑起身子亲了亲木兰的眼睛,低声笑道:“再也不逗你了。”

低沉的笑声在木兰耳边响起,手下的胸腔因为笑而微微震动起来,木兰的脸突然就如天边的彩霞一般,耳朵尖都要冒火了。

她仿佛触电一般把手缩回来,李石就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的腰。

木兰顺着目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坐姿暧昧,脸色更红,正要跳起来,李石抓住她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了……

李石亲了亲木兰的鬓角,有些压抑的道“可惜,我们正在做客……等下了山,我们租一个小院子,好好的休息几天,好不好?”

木兰瞪着他,“你,你胡说些什么呢?”

李石眼里带着笑,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喷气,低沉着声音道:“我觉得我们都太累了,所以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以为我要说什么?”说着,下身微微一沉。

木兰涨红了脸,这人真是,怎么这样?口里说的正经,行动间却……

她为什么会以为这人是君子,明明是个小人嘛……

李石见木兰眼角微红,却是心中一荡,不敢做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