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继续说:“另外你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其实人还是简单一点好。”
秀芝叹道:“不想不行啊,我一个孤女子,要过日子,不动脑子咋行。”
小冬说:“也是哈,谁都不容易。”然后让费柴把本子和笔都递给她,开始开方。
秦岚看小冬写方子,就赞道:“小冬,你一笔好字啊。”
小冬说:“小时候爷爷教我练的,每天写不够字帖就打手。”
秀芝也看了看,没说话。至少在这点上她又比不过小冬了,她那一手蜘蛛字,确实有些拿不出手。
费柴以前就见过小冬的字,如今看了,觉得好像又比以前写的好了些,心中不免有些奇怪,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当初怎么就沦落风尘了呢?
小冬写好了方子,从本子上扯下来,一张交给秦岚,两张交给秀芝说:“秀芝姐,你的是两份,你一份,哥一份,别弄混了,滋补是不一样的。”
秀芝点头说:“嗯,我分得清。”
秦岚看了看自己那张方子,觉得麻烦,就一并塞给秀芝说:“秀芝,我的干脆你代劳,反正你也要给柴哥煲,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嘛,需要花多少钱我连辛苦费一起给你。”
秀芝说:“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说归说,还是把汤方折好了,放进手袋里。
小冬见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就伸了一个懒腰说:“哎呀,今天就差最后一个程序了,哥,你去洗个澡,然后去房里等我。”
此言一出把秀芝和秦岚都吓了一跳,这也太直接了。秀芝惊愕的一下子没说出话来,毕竟她和费柴也是不清不楚见不得光的关系,若是小冬真的脸皮厚直接就说要和费柴上床,那她还真不好明着争,正所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你就吃不着。
秦岚却是另一种想法,但也膛目结舌道:“小,小冬,你也太直接了,行行行,你们忙,我先走了……”
小冬一把拦住说:“哎呀,岚姐,你误会了,我是小一年前就说好了个给哥开背拔罐儿,一直也没时间来,想趁今天一并做了,我工具都带来了。”她说着就要去客厅里那包。
秀芝这边却松了一口气说:“我是说你怎么背了那么大一个包包下来。”
小冬说:“等会儿,秀芝姐也进来看看,拔罐什么的很简单,也是一学就会的,以后我又不常来,你可以给哥弄弄,他们常年伏案工作,肩膀湿气肯定重。”
秦岚哭丧个脸说:“小冬啊,我肩膀湿气也重,常常疼啊,有时都举不起来,今天也一并给我弄了。”
小冬笑道:“行啊,你刚刚不是才说,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吗。”
大家听了都笑,秀芝见费柴也笑着,就说:“你怎么还不去洗澡啊,挺晚的了,人家小冬明早还得往回赶呢。”
费柴于是笑着,去洗澡了。洗了澡后出来喊了一声:“我喜好了。”就听小冬说:“那你先去床上躺着,我的洗一下。”
秦岚听了又掩嘴咯咯的笑着说:“你说这话可真暧昧。”
小冬也笑着说:“是够暧昧的,其实什么也不会有的。”
秀芝说:“其实就算有也没有什么,都是成年男女,他又长期夫妻两地分居,只要两厢情愿,现在谁也不会说什么。”
秦岚说:“领导干部还是要注意点儿,柴哥是好人,但是万一谁起了坏心眼儿个给曝光了,也不好。”
小冬则低声对她俩说:“你们不知道,哥看上去身体好,其实各方面都透支的很厉害,他做的工作我是不懂的,你们和他一起工作应该比我懂,他呀,特不容易。至于那些事儿,还真不能多来,从脉象上看,他不调养个两三个月,还真的最好戒戒色。”
秀芝听了颇有些不以为然,她是了解费柴那方面的勇猛的,觉得这话是小冬故意这么说的,好为自己铺路。但是秦岚听了,真的很担心,毕竟费柴以前大病过几次她是知晓的,所以这番话她是听进去了,频频的点头。其实在场三女中,恰恰是她和费柴之前的友谊是最纯洁的,没沾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小冬边说边站起来又接着说:“我也得去洗个澡,手也得消消毒。”
秦岚笑道:“要不我来给你搓搓背?”
小冬笑道:“是想你给我搓。秀芝姐也来吗?”
秀芝说:“我不来,我想先回去了。”说着好像还真的要站起来的样子,秦岚把她拦着,拖着她,她也半推半就的跟着去了浴室。
费柴的浴室虽然宽大,但三个人同时进去也还是有点挤,不过有秦岚在中间插科打诨,倒也热闹。不过女人在一起也免不了相互悄悄的比比身材什么的。结果自然是小冬的最好最匀称,前凸后翘大小适中,只是在山上办养殖场,手脸皮肤不免都给弄的粗糙了。接下来是秦岚,近年来孤身一人逍遥自在,又贪嘴好吃,身子不可不免的略显丰胰,再下来就是秀芝了,其实她身材原本是不错的,只可惜有天先天不足长了一个农妇屁股,腰身也略粗,这要是搁在旧社会的农村,这是能干和能生儿子的象征,相当的抢手,只可惜时间环境都发生了变化,优点也就变成了缺点。
洗了澡,小冬又用消毒液洗了手,然后也没穿内衣,直接就套了一件短袖的瑜伽服,秀芝见那瑜伽服领口还挺高的,也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