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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畴伤愈归来,诚喜事。我正愁淮东无人,你回来得正好,你可以去准东,和史天泽一道,侍机夺取扬州。”郭侃和张弘范并肩而行,很是放心地说。
张弘范字仲畴,他父亲张柔,亦是一员良将,在蒙古为官,立下大功。张弘范冷静沉着,临危不乱,很有胆略,是一个很好的军事指挥官。说起他也许知道他的人不多,说他几件事,朋友们就知道了,不过,请朋友们不要生气,这人的结局我已经安排好了。
张弘范参加了攻打襄阳的行动,在这一战中有两件最值得一说的事情。一件是吕文焕调集重兵攻打万山堡,就是给此人破坏掉的。吕文焕选择的时机非常好,选择的地点也不错,这里当时是蒙古人的造船基地,要是这一仗打好了的话,襄阳之围十有八九是解了。很遗憾的是,张弘范正好防守这里,临危不乱,冷静沉着,硬是把吕文焕的计划给挫败了,使得最有可能实现襄阳解围的一次军事行动付诸流水。
襄阳和樊城唇齿相依,通过江道相互支援,苦撑局面。正是这个张弘范出的主意,要求先切断江道,要襄阳和樊城不得相互增援,以便各个击破。实施这一计划后,蒙古人先拿下樊城,樊城守将牛富将军战死。孤城无援的吕文焕最终当了汉奸。
焦山水战,张弘范也参与了,猛攻张世杰,使张世杰遭到重创。后来,他随董文炳从海路进军到达临安,逼迫宋庭投降。
这些事还是好的,最让人气愤的是他做的另外两件事,一说出来朋友们肯定会气愤不已。一件是他在五坡岭活捉文天祥,另一件是他指挥的崖山一战,灭了宋朝。崖山一战时,他要文天祥招降张世杰,文天祥提笔下写下旧作《过零丁洋诗》中的两句,也就是在本书中我被指责得最多的两句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青”,以此明志,张弘范才不得不放弃要文天祥招降张世杰的打算。
崖山一战后,陆秀夫背着宋帝跳海而死,张世杰败走,最后溺水而死,宋朝彻底灭亡。张弘范踌躇满志,刻石勒功,在石头上写下“镇国大将军张弘范灭宋于此”十二字。让他想不到的是,有人在最前面加了一个“宋”字,以此来讥讽他是汉人,却来灭亡汉人的朝庭,骂他是大汉奸。正是因为这样,有人以为他和吕文焕一样,是宋朝的叛臣。这块题有字的石头在新中国成立后修建航道时给炸毁了,1964年由田汉重新题写,刻在一块新石头上。
这些都是历史事实,本书作了一些调整。在焦山水战时,张弘范受了重伤,没有跟随伯颜南下临安,一直在养伤。这是一员虎将,郭侃知道他伤愈归来,很是放心,立即把重新占据淮东地区的重任交给他。史天泽也是一员良将,在高邮一战后,兵力损失过大,一直没有恢复过来,好在李庭芝和张世杰忙着西进,他才逃过了彻底覆灭的命运。
攻占淮东,再回师西向,和阿术东西对进,攻占淮西,那么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的淮河流域就在掌握中了,这是其一。从扬州南下,攻占长江以北的宋地,可以补给元军,补给线将大为缩短,不再走镇江、常州这条道,好处是明摆着的。张弘范明白郭侃的意图,道:“忠和请放心,我一定尽力。”
郭侃叮嘱道:“有你去淮东,我自是放心。伯颜的处境极为不妙,我马上就要启程南下,要是去得迟了,宋军把松江攻占了,后果会很严重。”
“忠和,丞相这一仗败得也真够……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明明煮熟了的鸭子,居然给飞了。”张弘范本想说伯颜这一仗败得真窝囊,想想不够恭敬才改口。
郭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顾忌。你说得没有错,这一仗我们是败得很窝囊,这可是我大元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败仗,就是成吉思汗起兵之初的败仗也没有这么惨。”
成吉思汗以其卓越的军事才干奠定了在历史上的崇高地位,但他并不是没有打过败仗,在起兵之初给人打得大败不说,连老婆都丢了,等把老婆夺回来已经身怀六甲了。伯颜这一仗败得确确实实很惨,明明胜利就在眼前,就是拿不到,最后还吃了败仗,真的是说得上富有戏剧性,郭侃才有这样的感慨。
“忠和此去,必能克建大功,张某恭候忠和佳音。”张弘范相信郭侃之能,信心满满地说。他说的也没有错,郭侃能征善战,获得“神人”称号,从来没有吃过败仗,他率领数十万大军南下,再会合伯颜残部,忽必烈投在江南的军队接近百万之众,合伯颜和郭侃两人之力,就算李隽本事再大,也是无能为力。
郭侃也是这样认为,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大元铁骑纵横天下,未遇对手,一时小挫算不得什么。”跨上马背,一抱拳,道:“仲畴,告辞。”
“忠和走好,马到成功。”张弘范抱拳回礼。
郭侃一夹马肚,策马而去。
郭侃和张弘范的设想本是不错,不过,他们忘了李隽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会有很多安排,郭侃虽是博得神人称号,也会掉进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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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方他们乍见野蛮人如此之多,吓得脸如土色,不是他们怕死,实在是野蛮人的举动太吓人了,不少人把牙齿露出来,森森白牙好象饿狼的獠牙,随时有吃人的可能,要是给他们当食物吃进肚里,还不是倒霉透底的事情吗?任他苏定方这个不惧艰险,不畏海途,要去大食的冒险家胆子再大也不得不怕。
虽是想逃,就是迈不开步,原来是双腿给吓得迈不开了。宋军与水手和他的表现差不多,都是一副活死人的苍白脸色,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难以置信的一幕,连转动一下眼睛都不知道。在这一刻,他们觉得生死大敌蒙古人的脸孔也比这些野蛮人好看一百倍,至少还有一个人模样。他们毕竟是经历过生死考验,没有吓得当场流尿,已经很不错了。
就在苏定方他们吃惊当头,野蛮人呼啦一下围上来。也不知道是哪个以为野蛮人要吃他们,吓得尖叫一声“妈呀,吃人了!”在苏定方听来,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最为凄厉刺耳的惨叫,就是野蛮人的叽哩咕噜声也比他好听一百倍。
苏定方也是吓得尖叫一声,尖叫是尖叫了,就是没有声音,原来是给吓得太厉害了,仅仅是喉头抽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
然而,让苏定方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些野蛮人围着他们又跳又喊,不时挥动手里的棍棒,一脸的喜色,好象贪玩的孩子拿到心爱的玩具似的。男人肥大的屁股扭来扭去,雄壮的下体左右摇晃,女人扭动黑屁股,下体遮羞的那块树叶不再发挥功能,不时露出她们神秘的*,那个颜色就点让他们想不通,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软垂的大胸荡着秋千,让苏定方他们饱足了眼福,丰厚的眼福回报接踵而至:恶心一个接一个地接上涌,一个劲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