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顽抗下去的话,要是等荆州军打破城池,怕是小命不保。
有官吏看出了商县长的担心,忙道:“大人,投降只是权宜之计,商县兵少,根本就挡不住荆州军,就算日后上面知道了,也不会降罪。”
“这,好吧!”
商县长好生犹豫了一阵,终于有了决定。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就在这时,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再次炸响,直震的商县长一个心头一跳,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大声道:“投降、投降,速速开城投降。”
小半个时刻后,周坚登上了商县城头。
典韦、许褚像两尊恶灵神一样,护卫左右,狼一样的目光不停地在身前的一群人身上扫来扫去,扫的那群人冷汗直流,目光躲闪,不敢与二人直视。
“你就是商县长?”
周坚扫了一眼身前直抹冷汗的肥胖中年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商县长赔笑道:“在下正是。”
周坚‘唔’了声,道:“想不想活命?”
“这……”
商县长心头狂跳,笑容更加谦了几分,忙道:“请将军饶命。”
周坚道:“那好,本将军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若老实回答,本将军就饶你一命。”
商县长忙道:“将军请问,在下知无不言。”
虎牢关。
“将军,大事不好了。”
傍晚,联军猛攻了一天,刚刚退去,徐荣正在巡视城防,就有小校疾步奔上城头,单膝及地大声道:“樊稠将军谴人来报,函谷关已经失陷,请将军早做决断。”
“什么?”
徐荣大惊失色,只觉好似打了个晴天霹雳,被震的晕头,劈手揪起小校厉声道:“杨奉干什么吃的,函谷天下雄关,就算周坚率三万大军来攻,也能守上十天半月。况且本将军已经命李蒙率军两千前往守关,这才五天不到怎么,荆州军怎么可能攻下函谷关?”
小校急声道:“将军有所不知呐,李蒙将军尚未赶到函谷关,函谷关就已经被荆州军给攻破了。李蒙将军欲率军夺回函谷关,也被荆州军杀的大败。”
“杨奉匹夫,气煞我也!”
徐荣将小校置在地上,气的大吼一声,头发都根根立了起来。
函谷关被荆州军攻破,这后果实在太严重的,严重到徐荣都不敢想象。
小校狼狈地爬了起来,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部将程银急道:“将军,函谷关失守事关重大,若不及早夺回,关中及西凉危矣。且函谷关乃关中前出司隶之咽喉,若周坚调集大军死守函谷关,主公大军将再难回关中,相比之下虎牢关之战已经无关紧要的,当速速夺回函谷关。”
徐荣略一思忖,便道:“张济何在?”
“末将在。”
张济忙上前一步,拱手待命。
徐荣大声道:“本将军给你五千兵马,务必守住虎牢关十天,不得有失。”
“这……”
张济吃了一惊,五千在军如何能守住虎牢关十天,怕是连三天也守不住,可是看徐荣脸色铁青,不容分辨,只好硬着头皮道:“末将遵命。”
徐荣又向程银道:“速速召集其余诸将,率领本部兵马,随本将军回师函谷关。”
“末将遵命。”
程银急领命而去。
冀州,邺城。
董卓接到武关被周坚奇袭攻破后,气的一边大骂周坚背信弃义,一边李心腹大将李傕率军三万留守冀州,准备亲率七万大军回师关中,与荆州军决一死战。
然而大军刚刚召集起来,还未起行,就又接到了惊天噩耗。
“主公,函谷关失守了?”
李儒匆匆奔进董卓军帐,脸色十分难看地对董卓道。
“函谷关?”
董卓怔了下,接着才反应过来,惊的直接跳了起来,失声道:“函谷天下雄关,不是还有两千大军驻守吗,怎么可能会被攻破?”
李儒默然,函谷关被五千荆州军攻破,他也有些不敢相信。
就算周坚的破军营再如何善战,要说凭区区五千人就想攻破函谷关,这在以前,李儒绝对不会相信,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何重夺函谷关才是当务之急。
“杨奉匹夫,本相饶不了你。”
董卓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厉声大骂,面容狰狞可怖,仿佛要择人而噬。
李儒忙道:“主公,周坚出兵偷袭武关,无非是想逼主公从冀州撤军,不愿看到主公入主河北,决非是想与主公开战,现在的周坚也没有那个实力。”
董卓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当时就松了口气,“文优所言极是。”
李儒话风一转,又道:“不过,周坚虽不会与主公彻底开战,然而荆州军能攻下函谷关或许也只是个意外。周坚的目的,应该是攻下武关,逼主公从冀州退后,但是荆州军趁势攻下了函谷关,难保周坚不会调集大军扼守函谷关,如此一来,我军再难回师关中,关中及西凉势必危矣,主公还需尽快率军回师关中,夺回函谷关。”
董卓犹豫道:“可冀州已下,攻略河北大计又该如何?”
李儒道:“主公,关中及西凉乃主公根基所在,事关重大。相比之下,攻略河北大计已无关紧要了。”
董卓长叹一声道:“罢了,速召诸将前来议事。”
李儒又道:“主公,曹操、刘表等中原诸侯正在猛攻虎牢关,徐荣将军闻听函谷关失陷后必会率军重夺函谷关,如此一来,虎牢关兵力势必空虚,可命郭汜将军率军三万前往虎牢在抵挡中原联军,以防虎牢关有失。”
董卓思忖片刻,道:“注依文优之计。”
李儒拱了拱手,连忙下就安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