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当下更不怕了,大摇大摆的在别墅里逛了一圈,这个别墅不小,露天游泳池都有,不过秋白并不关心这些,让小白把玻璃窗抽烂,秋白进了别墅,挨个把门撞开,确认这里面确实没有人,不过在一间卧室看到了贺之同的相片,大大的相片摆在床头柜上,照片里贺之同脸上倒没有那么多油,看着还有些人模狗样的。
秋白把电视打开,又拿了一瓶红酒,翘着二郞腿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至于小白,自然是在门口守着,只要有人进来秋白就能知道。
九点半钟,小白过来报警,秋白站在窗外,看到别墅的打门缓缓打开,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开了进来,笑了笑:“终于来了啊。”
秋白自然不知道为什么贺之同来得这么凑巧,也并不知道因为他的事情何必秀其实是很用心的,当然,这对何必秀也有好处,否则何必秀是不会这么做的
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楼明站了起来,看到进来的贺章,赶紧站了起来,“贺市长,您来了。”
“小楼,还没休息呢。”贺章亲切的道。
“老板没休息,我们做秘书的自然更不能休息,你请进,我给贺市长您泡茶去。”虽然知道贺章今天的结局,楼明该做的却一点也不拉下,当秘书的一定不能有丝毫的懈怠,更不能让领导觉得你是一个喜欢痛打落水狗的人,这样不好。
“行,那我进去了。”贺章敲了敲门,“请进。”
“何市长。”
何必秀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站了起来笑道:“贺市长来了?请坐请坐。”
“何市长真是我们南川的楷模,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哪像我啊,老啰,喝点酒就不行喽。”
何必秀笑笑,没有吱声。
楼明泡了杯茶进来,然后出门的时候轻轻把门给带上。
看着茶杯蒸腾的雾气,贺章笑着问道:“何市长,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确实有些事情?”
“哦,是关于哪方面的?”
何必秀意味深长的看了贺章一眼,贺章被这个眼神弄得心里一咯噔,就见何必秀从案头上拿出一份材料,递了过来:“贺市长看一看吧。”
贺章上前几步接过,翻了翻,然后脸色唰的变得惨白,猛然抬头:“这”
“贺章同志,你没有什么话要说?”何必秀连贺章的称呼都变了。
贺章的身子一直在颤抖,看着何必秀的眼神有愤恨,有绝望,还有一些佩服,良久之后才平静下来,“何市长,佩服,不过这些材料你是从哪里来的?”
“前些日子纪委接到了举报信,纪委来问过我的意见,我觉得我们党的干部都是能经得住考虑的干部,为了还贺章同志一个清白,我就让纪委的同志查了一下,贺章同志,你让我们失望了。”
贺章哈哈一笑,举报信?狗屁的举报信,这种事情他可不会相信,这里面只能是何必秀一手操控的,否则自己绝对不可能收不到一点风声,一个副市长被人调查得底儿都清清楚楚了,这真是尼玛的一个讽刺。
不过贺章心底还保留了一点希望,何必秀没有把材料交给纪委,这就有回旋的余地,想必何必秀也不会希望给人留下一种不够大气的印象,现在当官的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要都看不顺眼把老底掐出来,你让民众怎么看?
“何市长,我觉得我年纪大了,不适合再干副市长这个工作了,白梅也和我一个年纪,能不能让我们安安静静的退休?”
“可以。”何必秀脸上没有表情,不过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贺章如果能主动辞职,那何必秀就不会太被人诟病,本地派系还是需要维持的,何必秀现在在南川虽然威望日隆,但是官场的某些潜规则也必须要遵守,如果不遵守,一时看不出,但是影响可就相当长远,立志于成为撒切乐夫人的何必秀不想让自己的政治生涯有一个污点。
“我儿子呢?何市长也请高抬贵手。”这份材料里有许多都是贺之同的,如果把这份材料交给法院,贺之同都够枪毙好几回了,强/奸/女性,逼人卖/yin,还有好几次雇人行凶伤人并致死的案例。
“有个叫薜晓燕的女人,现在住在光大街,她已经怀孕八个月了,是个男孩子,也许他应该是你唯一的孙子,贺章同志,安享晚年,儿孙自有儿孙福。”
“贺市长,你慢走。”楼明站起身来,看着贺章伛偻的身影慢慢远去,从这一刻开始,贺章已经远离了南川的权利重心,南川本地派系虽然说不上轰然倒塌,但是失去了主心骨的他们,肯定会寻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来依靠。
秋白神清气爽的从别墅出来,心里有些害怕,当然,也有一些报仇后的爽快。
贺之同下车后刚走进别墅,就被一个口袋蒙住了脑袋,让秋白一顿抽,秋白打断何必秀两条腿,一根大腿外加第三条腿,秋白把屋里收拾了一遍,接触过的地方都用布擦掉了,走的时候贺之同还昏迷着呢。
“应该抓不着我吧?”秋白第一次干坏事,现在想想确实是冲动了,贺之同的老爸是贺章,南川副市长,如果知道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绝对会报复,秋白在想着是不是要出去躲上一阵,避避风头再说。
电话响起,把秋白吓了一跳,一看却是何必秀的电话:“爽快了?”
“啊?什么?”秋白有些心虚。
“好好在你那浅水湾呆着,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着吃牢饭吧。”何必秀挂断了电话。
秋白楞了半天,突然哈哈笑了:“这丫头倒还算是不错,咱现在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吧?厉害大发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