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却也无力将他如何,说着又撕扯到痛楚,皱紧了眉头,泪水又成串儿掉落,蛮横不讲理道:“呸,别人口中所传的原来都是骗人的,我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都怪你……”
江长安讪讪一笑,此刻无论解释什么都是多余,与其浪费时间徒废口舌不如实践出真知,等到片刻稍稍缓和之后,江长安开始慢慢动作,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到了极致。
由慢到快,由轻到重,这是一个缓慢适应的过程。
苏尚萱闭上双眼也不再去管,大脑一片空白,渐渐地,只觉身如一叶扁舟,仿佛置身风口浪尖之上,时而被潮浪推向巅峰,时而又被扯回谷底,起伏不定,舒适超然。
场上又爆发出阵阵嘶吼,那个红毛已经结束了第三十场的挑战,无数人兴奋地大喊大叫,却无人能够看到在最顶峰的看台上,正有娇声呓语,莺燕作乐。
落日西山,天色渐晚。
血罗屠场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分毫没有安静下来的征兆,反而这真正的夜色给每个人疲累的身魂都扎了一剂强心剂,喧闹声纷扰不绝。
金丝楠木细细雕琢而成的长椅上,铺着有三层锦被软袍,玉体横陈,一片晶莹,疲累的美人娇躯身上又盖了一层,虽说是寒冬腊月,但是有江长安在,房间中就像是燃起一个大火炉,好似阳春三月,风轻日暖。
苏尚萱星眸睁开,她发丝散乱,娇弱无力,在看到江长安一丝不挂地站在窗前的模样,脸色刷的通红,夺着锦被蒙着半张脸颊,只剩一对黑溜溜的眼珠盯着,在看到他腰间狰狞的庞然大物时又是忍不住地暗啐心悸。
她细细剪下染了落红的那块布袍,小心翼翼地收好,脸上又似想起了方才的疯狂,脸上羞红。
“傻笑什么?”江长安走了回来。
“你才傻呢,本小姐可没傻笑。”
“难道说,苏二小姐是想要再试试这‘鱼水之欢’的滋味?”
苏尚萱闻言吓得立马往被子中缩了缩,笑骂道:“呸!大坏蛋,就只会欺负我。”
“可尚萱不就是喜欢被我欺负吗?刚才情到深处,你的声音可是一点儿都不小,还要我加快……”
“你……不许再说了!”苏尚萱就要跳出来伸手堵他嘴巴,整个上半身从被子里滑出,颤颤巍巍,又让江长安大饱眼福,身下狰狞又有大展雄风的迹象。
“你……你个色鬼!”
苏尚萱脸色刷得一下殷红如血,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再不看他。
直到过了半晌,她探出美目,才见江长安端坐在长椅,心神却已经放在了血罗屠场上。
她伸出一条玉臂,雪白细嫩,慵懒的抱着他的一只手臂,目光同样落在场上厮杀的二人——
不过才十几个回合,只见那三米个头的红发男子再一次将对手生生撕成了两半,眼看场下竖着的牌子上写着“三十四”。
“这个人已经打了三十四场,本小姐看来他有可能今日就破了你这儿地方的记录。”
“不会。”江长安笑道。
苏尚萱怔怔出神地凝望着这对桃花眸,他成竹在胸,信心满满,这也是苏尚萱最喜欢他的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掌握局势,临危不乱。
她娇俏笑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下一场,就是他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