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他似乎变成了状元桥下,那杀猪的破落户镇关西,而那一坨屎则成为倒拔垂杨柳的鲁提辖,心中挫败到了极致。
扪心自问,上官璨自觉没有那一坨屎那样的本事。
过了一阵,他才缓过来,再次对着那奴仆道:“后面,那一坨屎又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连续做出了两首诗?”
“是的,少爷!”奴仆惶惶不安,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发觉上官璨大病初愈一般的脸色,他心就是一颤,然后连忙掩饰自己的举动:“那两首诗也都是一品诗,也都显现出神异之象,最后也统统被收进诗经当中!”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立时,上官璨又莫名想到了这,又感觉自己变成郑屠户——那一坨屎提起拳头,对着他眼眶际眉梢一拳下来,登时他似乎被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如同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等等,再次淹没了他的感知。
“那一坨屎,他是故意说这一段书的。”
上官璨肯定无比,那三首诗无异于等同于鲁提辖的三拳,那一坨屎要用这样的三拳,打爆他的骄傲。
“那三首词也是如此,他打我三拳还不过瘾,还要再打我三拳!”
上官璨只咬后糟牙,而后他蓦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就开口道:“《词经》并没有显现出来,是吗?”
那奴仆人又是一颤,其后才道:“我回来的禀报的时候,《词经》确实是还没有显现出来。”
“我问你,《词经》最后到底有没有显现出来!”
上官璨失态,竭嘶底里咆哮起来,将那奴仆吼得近乎魂飞魄散,人直接瘫软在地。
“少爷饶命,小的急着回来禀报,最后如何真的不知道!”
砰砰砰!
那奴仆在地上连连磕头,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