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如草芥,对方足够狠辣!”这只是判断,理智的判断,楚阳几乎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在其中。
冰鲲点头道:“他们确实是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样的结论并没有用,世上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多了去。
楚阳又在原地踏步,毫无进展,但他也并不急躁。
急躁和愤怒都是一种罪,一种自我折磨,一种自我惩罚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证明,那些圣徒尽数是敌手所杀,主子为何不试着从圣徒之死着手?”
冰鲲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楚阳想了想就开口道:“鲲老,你会探案吗?”
以往楚阳总是将冰鲲喊为鲲鲲,但这样一个带着明显感情色彩的词语,他也改了,改成了鲲老。
鲲老自然也带有感情,至少证明了楚阳于冰鲲的敬重,但却没有鲲鲲二字那么强烈。
楚阳自己发觉这一点之时,脸上忽然就露出了苦笑,所谓过犹不及,他过了!
理智、耐心自然需要,然而这样的自己,并不是最好状态的自己。最好状态的自己,应该是轻松的,是愉快的。
“主子,这老奴真不在行!”
“鲲鲲,你不会,那还说个屁!”
楚阳语气、神态又恢复了往日,让得冰鲲又是一愣。
倘若刚刚的楚阳,是让人压抑的,让人小心翼翼的,让人打心底的恐惧,但那绝然不是最恐怖的楚阳,此刻的楚阳也方才是最恐怖的。
楚阳做回了自己,这才是最佳状态的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