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法相境尽数过去找鹦鹉麻烦之后,翁飞鸣对着胡文广就道:“胡兄,不过就是一条荒狗而已,我一个人收拾他,你看如何?”
“翁兄,自便就是,一只荒狗有什么好抢的。”
胡文广和几个涅槃境的,抱起了臂膀在那看戏。
楚阳只是笑,笑得揶揄至极。
“笑?荒狗,我等下倒要看一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轰!
汹涌的法力席卷而出,如同浪涛一般,发出惊涛骇浪的声音,同时间,一道血色的剑光迸发而出,遮天蔽日。
唰!
翁飞鸣手持一柄猩红的血剑,人剑合一,如同一口飞剑一般,飞射向了楚阳;那一口剑锐气森森,猩红的剑气,发出刺耳至极的锐啸之声,仿佛将虚空刺穿一个个的孔洞,狂风灌入进去发出的啸音。
他目光阴冷如毒蛇,剑也如毒蛇!
咻!
一剑刺出,剑影如虹,滔滔剑气汹涌而出,刹那之间就变成了漫天的剑影,笼罩住楚阳周身要害。
剑影倒映在楚阳的瞳孔之中,他脸上的讥诮更甚,蓦然脸上的冷意一绽放,他就出手了。
嗤!
他只是手指一弹,一道白色的剑光就洞穿而出。看着只是这一道剑光,同那漫天的剑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然而这一道剑光甫一出现,那些剑影仿佛犹如黑暗被光明驱除了一般,瞬间就消失不见。
刹那,就只剩下翁飞鸣那一口猩红的剑,孤独单单的向着楚阳刺过去。
楚阳动也未动,伸出两个手指头一夹,就将那一口孤零零的剑给夹住了,如同一个钳子,无比的牢固,任由翁飞鸣如何使力,甚至脸胀红了,脖子粗,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