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听一听,唔,别踢你妈妈……”
孙雨朦脸上挂着哭笑不得的表情,衣服被于骏揭开,他的脸贴在她的腹部,可明明才4o天上下而已,哪里能听得到胎儿的动静。?至于踢不踢的,都还没成形呢。要去医院照的话,才能看到一丁点的小小的肉块吧。
“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某方面有问题了,我可从来没戴套的习惯的,总算是……”于骏得意的搂着她在怀里,“名字得先想好,要取3个字的,不然容易重名。上回婉婷姐说是香港有个算命先生挺有名气的,算的卦也极灵,我看是不是找他帮看看八字。唔,也不急,等到小孩生下来再说,噢,我妈说过两天要过来。在京城西郊山下的别墅买好了,装修你看着办,两个月后就能进去住。我让谢青安排了一队保镖,24小时贴身保护你,比原来要多出一倍。嘿,现在毕竟也是要保护两个人了嘛。静香姐还说给你安排两个保镖,李杏林那里的护士过两天就过来。这家里的家务事你就别管了,省得要有些动弹过头的时候,要是流产的话,呸呸呸,我说的这叫什么话。店里卫姐安排的人也到了,她们自然会帮你处理好。你就安心的在家里,我这几个月也不出国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夜里你想吃什么,我就去帮你买,别说是京里的,就算是河北的,山东的,山西的,全球各地的,只要你想要的,我24小时就能让吕伯良运过来。”
孙雨朦一脸甜蜜,却又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撅着嘴说:“那要是我这样不做事,天天躺着那不成了养猪了?”
“养你成母猪的话,那我就是公猪,”于骏笑笑,深情的握着她的手说,“我还请了香港的营养师、育儿专家,她们明天就到,你到时也听听他们的意见。”
“嗯。”孙雨朦把头倚在了于骏的肩膀上,柔情蜜意填满了她的心房。
“于骏,”林子轩敲开门,站在门口说,“我跟你谈些事。”
“我去去就回来,”于骏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等着我,我记得3个月前还是能行房事的。”
本来还挺温暧的孙雨朦,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但看到林子轩在一旁,她脸刹时又红了。
“听说你跟华尔街那些老家伙谈了?”林子轩看着于骏将门拉上,两人并排沿着走廊往书房里走,他才问道。
“能数得上名号的老家族基本都到了,保尔森做为高盛的ceo,也到了,想给我施压,他们手里也拿着一些略微能摆得上台面的证据,”于骏笑道,“又隐约的想以西岭在美资产做为威胁条件,我只能虚与委蛇,先答应下来,要不然的话,我连纽约都休想能走出来。”
林子轩的脸顿时沉下来:“这些老家伙也实在没把人放在眼里了,以你现在的地位,所控制的资产,他们要做过头了,中国政府能看着不管?他们不会不考虑到,这方面,你也能想得到的,为什么还要答应他们?”
有的时候是态度问题,虽说是虚与委蛇,但于骏要是出尔反尔的话,会在华尔街里失掉信用,那这些金融巨头,要对金山、风云这些上市公司下手,那就是师出有名了。
林子轩担心于骏玩不过那些老家伙,更怕于骏把底牌都翻出来,那些老家伙过河拆桥,这种事他们不是做不出来的。
表面上看着这些人全都是西装革履人模狗样,背地里做的事,比于骏和林子轩都狠多了。
何况,在商界上永远都只有利益,没有朋友。这些老家伙,说起来都能拉得上亲戚,在百八十前年就相互联姻了,于骏跟他们可说是无亲无故的,凭什么要拉着他到圈子里,帮他?
“没你想的那样严重,既然是利益导向,那他们就是有可以利用的机会,给予他们合适的利益,那就行了,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永远都不算是个事,”于骏微笑推开书房的门,坐在里面的希蕾忙站起身去给两个倒茶,“都是属于相互利用的范畴,底牌我不会完全的交代出来,而要是我不答应他们,真想你说的一样,中国政府不可能不管我,可要是到那种层面的话,对于西岭的展未必有好处。西岭能在许多国家里畅行无阻,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西岭对于他们来说是纯私营企业,没有任何的政府背景。你看林伯伯说要让五矿介入到柳稀的稀土经营中,我也是大力阻止,只让他们涉及到柳稀的铜、锡等矿业的内容。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华尔街的圈子不是那样容易介入的,他们就算说是接纳我了,但人心隔肚皮,就算是亲兄弟,还未必能猜得到对方在想什么,这些华尔街十几个大家族,真正核心的不过就是那几个。肯尼迪、摩根、洛克菲勒等等而已,真正能话事的就是这几个。我跟爱德华的关系还算不错,跟洛克菲勒也算说得过去,不过老洛这个家伙,城府很深,不是那种能共事的人。爱德华呢?又过于事故了,毕竟做了大半辈子的参议员,要考虑的方面极多。但还是能信得过的。我的意思是,现在是能够利用华尔街的时候,总是要等到华尔街有垮掉的一日,到时才有好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