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上过第一轮,就由着那里的菜变凉的话,倒显得主人没什么诚意了。
“总共能抽筹到近千万的善款,勉强能够支撑着渡过下半年。”晋婉婷一坐下就说道。
晋婉婷主撑的慈善基金总额是在两亿左右,每年的盈利在百分之十,这些都要拿出来做慈善,考虑到慈善基金的运作,光是行政成本就要达到百分之二十左右,大约每年不过一千八百万的能用到实事上。
而今天的拍卖原只想筹措几百万的慈善经费,谁想竟然达到了快一千万,其中林子轩和孙雨朦的作用极大。正是有了两人的慷慨,才激得之后的拍卖价格节节高升,远出晋婉婷的估计。
“先不谈这个吧,真要说,今晚恐怕还是谈不了正事了。”陶铸钧苦笑道。
晋婉婷白了他一眼,说道:“那就聊聊新鼎泰的事。”
银海集团的董事长是晋婉婷,总裁是陶铸钧,仁海实业的董事长和总裁都是陶铸钧,晋婉婷虽大多将精力放在慈善事业上,但对整个集团的业务还是知之甚详的,并非一昧的追求着做个富太太就算了。
别瞧着那些富太太成天逛街购物,花费极大,看着生活极舒坦,而她们心里着实空虚得很,才会出现那样多的包小白脸的事出来。
实在是太无聊,想找些事做,并不是真的就专注于在性方面了。
晋婉婷正是有这样的考虑,才会在陶铸钧完全掌控了银海集团后,又回来做董事长,就想给自己找些事来做。
“新鼎泰的现金流还算不错,毛利润大约在百分之四十左右。”依仗着家族的势力林子轩能省不少的公关费用,这点于骏和他提过,越少跟政府官员有金钱上的瓜葛越好。
读档前那些纷纷落马的政府官员,由于收受地产商的贿赂而被举报的不在少数,但绝非如此而已。贿赂的风险在于不可控制。
接受贿赂的官员的仕途走向,个人生活,恩怨纠葛,都不受控制,而一旦要出事,就有可能将过后所做的事全盘的抛出,别瞧着那些部级、厅级的官员在台前怎样的威势十足,真要等到中纪委下来,个个都是软蛋。
就算林家的人在中央、地方都拥有不小的势力,但又并不是没有对手,真要给对手抓住机会,置于地死的话,而做补救就为时晚已了。
新鼎泰实业的路走得一直都和一般的地产商不同,算是整个国内企业中的另类,毛利高却完全不是依靠着权钱交易得来的。
“依我和子轩哥的计算,在银海实业的资金流入后,算上收购仁海实业的股权要支出的款项,还能剩下近五十亿的资金,但这笔资金暂时先不能用在拿地上。”
于骏的话让陶铸钧愣了下:“为什么?土地储备不是一家地产公司最需要做的事吗?”
“依现在新鼎泰的土地储备足够三四年的开之用,而现在拿地也是相对较好的时机。”
这更让陶铸钧不明白了:“那为什么不用来拿地?”
“新鼎泰的展度实在太快,现在是该要做内功的时候了,”林子轩接过于骏的话说,“先,要成立自己的建筑设计院,每个项目高达百分之十至十五的设计成本,是一项极大的开支,在这方面,我打算收购一家澳大利亚的设计公司,预计要花费一亿。”
澳大利亚的大学教育在建筑方面一贯盛名昭著,光是悉尼歌剧院的设计就是近代建筑史上最优秀的作品之一。林子轩瞧上的设计公司的规模并不大,整间公司的设计师不到十人,全由华人组成。
这些都是十余年前在澳大利亚留学后取得当地的居民身份,而在当地创业的人,平均年龄在三十余岁上下,却又极富设计经验。
现在有意一同回国展,林子轩就属意将整间公司收购,同时让所有的设计师都成为高级合伙人,分享公司成长的股权红利。
“这仅是第一步,我还有意收购几家国内的建筑设计所。”林子轩说道,“将设计方面的支出压缩至项目成本的百分之五,所有的设计所将包括园林设计、商业街区设计、复古建筑设计、修缮类设计等等方面,这里的总支出大约会过三亿。”
支出虽稍嫌多了些,但能提高百分之十的毛利,陶铸钧还能理解,但三亿占五十亿的比例不算多,林子轩依然未有解释为何要停止拿地。
“新鼎泰暂停拿地的原地在于各地都在酝酿招拍挂规定,已暂时停止了土地交易,预计整个招拍挂的制度将在年末推出,”林子轩说道,“而现在新鼎泰需要做的是尽可能多的开出商业物业。”
陶铸钧详细的阅读过新鼎泰的展历程,但仍然愕然道:“要扩大商业物业的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