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可能？”青鸾不信。

“有可能的。”桑渊却再次说。

“你们怎么都这样？”青鸾突然生气了。“你们是众生膜拜的神灵啊！”

桑渊：“青鸾，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青鸾反问。“你们无非就是不想让我离开，我也不想就这样变成一棵树！但是——”

“你想说长久，对吗？”桑渊问。

青鸾一愣：“是啊！我跟萧衍也这样说！当我们面临这种选择的时候，难道不是要选择令两个世界都存活得更长久的那条路吗？”

“对你来说的长久，对于更高级的存在，可能只是一瞬间。”桑渊说。“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有走向灭亡的一天！早那么一瞬间，和晚那么一瞬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一花一世界。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没有了你，他的世界……会崩塌。”桑渊说。“我的……也许也会。”

青鸾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默默转身进了洞。

眼神发直地看看黾鱼。

她是不是错了？

她是不是错了？

……

不死黾鱼为了回家也是拼了，干活特别卖力。

大约两个时辰的功夫，那个虫洞重新被他打开了。

而且它还说，它的时光穿梭器可以承受起码十几下的荒古劫雷。

“快进来吧！”它打开门，热情地请他们两个上去。“坐着我的空间穿梭器，一定能够到达龙渊的行刑台。”

然而青鸾站在那里却没动。

桑渊也没动，只静静地看着青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