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还想为丈夫辩解,沈娇已经很不耐烦了,冲她酒了把昏睡粉,玉香便软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小雅吓得小脸一白,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沈娇。
“姑姑,妈妈死了,呜!”小丫头不住地抹眼泪。
沈娇抓着她的手探向玉香鼻间,小声说:“妈妈在睡觉觉哦,小雅别吵妈妈。”
小雅破涕为笑,使劲地点头,乖乖地回去拼积木了。
沈娇朝大门外看了看,沈安还没赶过来,松阳路做公交车得转两路,路上还得等车,应该还得要十来分钟,足够她说明白了。
她将为玉香测脉以及徐小莉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连夫妻房事都说了,行医这么些年,她的脸皮早已炼成松树皮啦!
叶莲娜夫人本是在看电视的,闻言冷笑了声,“一个够恶,一个够蠢,还真是绝配,娇娇你别多管闲事,没得沾上一身臊。”
老太太是最看不惯玉香这种软面团性子的女人了,以前凯瑟琳没离婚前,她就对这个女儿恨铁不成钢,为此母女感情也十分紧张,还是离婚后才渐渐恢复的。
对亲生女儿都是这样,更别提对外人了,所以叶莲娜夫人是真的半点都不同情玉香,自已立不起来,死了也是活该。
沈娇十分理解自家祖母的性子,知道她看不上玉香,便耐心财劝道:“祖母,二嫂她是不争气,可人家千里迢迢地嫁到咱们沈家,也没有做过一丝半点错事,沈安要是真把玉香折磨死了,别人会咋看咱沈家?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敢嫁进来啊?可不能让沈安这个老鼠屎坏了咱们沈家一锅好汤!”
叶莲娜夫人轻哼了声,没好气道:“玉香自已不强起来,她一辈子都得被沈安欺负,你能帮得她一时,难不成还能帮她一世?”
沈娇头大地看了眼沙发上沉睡的玉香,轻叹了口气,祖母说的也有道理,救急不救穷,帮人的道理也是一样,一回两回倒是能帮,可不能帮一辈子呀!
“能帮一回是一回吧,我看着总是不忍心,只希望她以后能想明白。”沈娇摇了摇头,取出养荣丸喂进了玉香嘴里。
沈家兴脸色铁青,从听了沈娇的话后,他的表情就没好看过,黑得都能出墨了,咬牙切齿道:“这个黑心肝的孽畜,老子定要好好教训他!”
“汪汪”
桔子在门外轻轻叫了声,沈娇小声道:“爷爷,沈安来了,他刚才还不肯让二嫂过来呢,您是没见到沈安在外头使唤二嫂的那样儿,我看见就想揍他!”
沈安微喘着气进了院子,看着绿草茵茵的前坪,还有富丽的大房子,沈安的后槽牙都酸了,这些本应该是他的,他才是沈家真真正正的嫡子嫡孙,可现在却被沈娇那小贱人鸠占鹊巢,而他却只能窝在狭窄闷热的亭子间,没有浴室没有抽水马桶,什么都没有。
不急,等他找到证据,定会让老头子心甘情愿把财产并出来的,哼,不交出来就送沈娇去吃牢饭,说不定还要吃枪子儿。
沈安笑着进了屋,嘴里说着:“爷爷,我有好长时间没来看您了,您最近还好吧?”
“打死你个黑心肝的孽畜,你个混帐东西!”
沈家兴举着大扫帚,没头没脑地抡了过来,沈安反应倒是不慢,转身就朝院子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