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活着重要,死了有再多的荣誉顶个屁用!
再说他还没同齐莉洞房呢,大好时光都没享受,干嘛那么想不开去死!
严肃好几次按捺不住情绪想前去抓人,都让韩齐修制止了:“管曰还在他手,别冲动!”
严肃气得连击几下墙,死死地盯着齐华民,这时齐华民已经退到了院墙处,看样子是打算逃了,管曰冲韩齐修眨了眨眼,趁齐华民没注意,右手朝抵在自己咽喉处的手臂刺了过去。
韩齐修同严肃反应极快,齐齐朝齐华民围了过去,可原地突然闪起了一团白雾,待韩齐修他们赶到,齐华民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管曰趴在地喘气。
“该死的,让他给逃了!”严肃气得只想撞墙。
韩齐修将手放进嘴里打出了个尖利的唿哨,响彻云霄,随即此起彼伏的唿哨声响起,韩齐修微松了口气,冲严肃说道:“我的人已经跟齐华民了,他跑不掉的。”
严肃暗自心惊,韩齐修什么时候布置下这么多人手的?
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严肃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韩齐修,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大院里同龄人学习的榜样,也是军首屈一指的优秀军人,所以他是骄傲的,而且他觉得自己有这个底气骄傲。
可王不见王,他的底气在遇韩齐修后,便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嗖地一下,消失了!
出身他高,年纪他小,能力他强,娶媳妇还他早!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严肃摸了摸心肝,暗搓搓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还是有一样韩齐修早滴——
当爹早嘛!
韩齐修扶起管曰,问道:“还能喘气不?”
管曰咳嗽了几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喘气道:“那家伙了我的麻药,十五分钟内会全身麻痹,你们赶紧去抓他!”
齐华民喘着粗气急速奔跑,可他却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了,似是有五匹大马在后面拽着他一般,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千斤之力。
该死的管曰,戒指竟然藏了麻针!
齐华民往后看了眼,掏出细长的钢针,狠狠地在身刺了下,剧疼让他清醒了不少,也延缓了麻药的发作。
韩齐修看着对面一脸羞惭的手下,冷声问道:“跟丢了?”
“是,跟丢了,不过我可以保证敌人在这一带隐匿。”手下大声道。
韩齐修四下打量附近的环境,是一处居民区,前方一百米是军区医院,难道齐华民藏在军区医院里?
高淑惠今晚值夜班,她刚查完病房回来,才一推开门发现房间里有人,竟然是孟青,讶异道:“你大晚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
孟青依然穿着回的那身碎花裙,神情看起来有些怪,额头还有不少细密的汗珠,冲高淑惠笑了笑,笑容在阴暗的灯光下,竟有几分飘忽之感。
高淑惠看得怪,走过去关心问道:“孟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