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饼茶酸甜可口,生津止渴,沈娇喝了一碗只觉得嘴里的辣味都冲淡了好些,嘴里甜津津的,特别舒服。
“这是什么茶?真好喝!”沈娇砸巴了下嘴,问韩齐修。
“这叫锤饼茶,用臭柑子加冰糖腌的,吃了对身体好,娇娇多喝点。”
韩齐修笑眯眯地给她再舀了一碗,沈娇乐得眼睛都眯了,倒了半碗给旁边眼巴巴的朱四丫,自己再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啜了起来,并将茶里切碎的锤饼也嚼着吃了,一点都不剩。
朱四丫感叹道:“难怪都说南方好呢,这喝个茶都这讲究,还有这么老些菜,啧啧!”
沈娇笑道:“南方的气候比西北要好,雨水多,作物收成自然要高一些,生活水平也就上去了。”
齐华民好奇问道:“听这位朱姑娘的口音,像是S省那边人呢?娇娇以前是在S省吗?”
沈娇回道:“四丫姐是Q省人,和S省挨得很近,口音也差不多的,我和爷爷在Q省农场呆了大半年。”
齐华民惊讶地看了眼沈娇,据他所知,Q省那边可是十分苦的,喝水都十分困难,就连大人都吃不消呆,没想到沈娇竟受得了那里的风沙之苦!
看来这位沈姑娘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女孩呢!
“能在Q省那边呆大半年,娇娇很厉害呢!”齐华民夸赞道。
沈娇害羞地笑了:“Q省也没有你们想像的那样苦,其实我觉得还是很不错的,呆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韩思桂突然说道:“我听说那边的人一年四季都不洗澡的,身上长满了虱子,脏的很,你们身上不会也有虱子吧?”
朱四丫心虚地缩了缩身子,长满虱子的人可不就是她嘛,不过她很快就又挺直了腰,她现在冬季三天一洗,夏季一天一洗,身上比炕上还干净,有啥好心虚的!
当下便冲韩思桂瞪了过去:“瞎说啥呢?我看你才是不洗澡的嘛,我和娇娇都比你白。”
皮质黑是韩思桂一生的痛,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可她心里却是在乎得要命,谁也不能说她黑,谁说她就恨谁一辈子!
韩思桂恶狠狠地冲朱四丫瞪过去,杀气腾腾,朱四丫得意地笑了,理都没理她,一口将碗里的锤饼茶喝尽,连渣子都不剩。
沈娇对韩思桂也有些头痛,这姑娘就是俗称的一根筋,齐华容认识她在先,收买了这姑娘的一颗心,她这后来者想要同韩思桂交好怕是有些困难,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尽量不交恶了。
不过看这位韩姑娘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应该不会太难相处吧!
沈家兴那边也喝完了解酒茶,老人们都告辞回家了,沈家兴记下了这几位老者的姓名住址,准备日后一一登门拜访,早日立下脚根才是。
与韩齐光一家子告别后,沈家与齐家一起回家了,韩齐修送他们的,当然,主要还是送沈娇。
韩齐修手里拿着大电筒,走在最后面,不时提醒沈娇小心脚下,要不是怕沈娇不高兴,他是恨不得把沈娇背着走了,省得这样提心吊胆操心操肺的。
韩家
待客人都走后,韩齐光叫过了韩思桂,口气严厉地将她训诫了一通,韩思桂不服气梗着脖子嚷道:“我又没有说错,沈娇那装模作样娇滴滴的,看得我眼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