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长对自家侄儿真是恨钱不成钢啊,要不是顾忌着马喜喜,他哪还能容忍胡香玉那只狐狸精在农场里破坏风气?
马大娘自是明白小儿子的忌讳,恨得上手扭着马喜喜的耳朵骂道:“你个球孙哩,你给你叔招多少事哩!”
马喜喜疼得牙都吡起来了,可又不敢用劲,怕把老太太给抻着了,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也不出声,一幅宁死不屈的模样。
孙毛蛋让朱富贵给搀走了,其他人一看没啥热闹好看便也都散了,自始自终,引发战争的源头——胡香玉,连个面都没露过。
马喜喜也让马大娘给揪回去了,尽管他不是太愿意,可到底是不敢反抗老太太,像不听话的牛一样,让老太太给牵回去了。
马杏花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道:“胡香玉这个狐狸精,我真是恨不得大耳光子扇死她!”
沈娇张了张嘴,实在是很想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家大哥也不是啥好东西,不过她还是没说啥,就算和马杏花处得再好,朋友之间有些话还是不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的。
好在马红旗是个明白人,他没好气道:“这回可是大哥自己找上门去的,人胡香玉都不搭理大哥了!”
马杏花张了张嘴,想不出啥话来反驳弟弟,只得恨恨地瞪了眼马红旗。
马红旗可不怕她,又道:“说起来这事和三姐你也脱不开关系。”
“咋和我扯上关系了?是我让大哥上狐狸精家去的啊!”马杏花气得跳了起来,双手叉腰冲马红旗吼着。
马红旗淡淡说道:“咋不是你哩?昨天要不是你给大哥说胡小草穿新衣服,还说胡香玉咋发财了,大哥能去胡家蹲点?能和孙毛蛋打起来?”
马杏花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哭丧了脸,扁嘴道:“我昨天就是气不过才那样一说,哪知道大哥会跑到狐狸精家去的!”
沈娇忙打圆场道:“这事也不能全怪杏花姐,胡小草穿着那么身新衣服四处招摇,喜喜大哥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就算没杏花姐提醒,他迟早也得上胡家去闹的!”
马杏花这才觉得舒坦了,挑眉道:“娇娇说得没错,大哥又不是半脑壳,他咋会想不到?”
马红旗被这俩女的堵得没了火气,没好气道:“也是,就你这脑壳都能想到,大哥想不到也不正常了!”
“噗”
沈娇忍不住笑了,尤其是见马杏花还一脸懵懵的模样,更是好笑。
早上打架这事让马队长给压下来了,不久之后便也会成为农场职工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慢慢消失在岁月长河里。
马杏花说马喜喜让她爸狠削了一顿,打断了一根木棒,都打出血了!
沈娇见马杏花不是太高兴,故意问道:“你三哥他啥时候回来呢?怕是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