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你按我的话去做。”
老庄说:“那好吧,坤哥。”
挂断电话,我的无名火就生了起来,他们许家父子已经占了很大便宜,还要找事?这许锦棠要不要那么狂?
抽了一支烟,我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还是老庄打来的电话。
“喂,老庄,什么情况?”
我问道。
老庄说:“坤哥,他不收啊,说是你不来他不走了。”
“这杂种!”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随即咬牙道:“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和尧哥,让时钊和尧哥过来,跟我去赌场会许锦棠。
时钊到了后,问我什么事情。
我跟时钊说了一下情况,时钊当场气愤得骂娘,说许锦棠这狗日的是活腻了,找几个人弄死他算了。
尧哥比较稳重一点,急忙说:“时钊,别冲动,许锦棠是许远山的儿子,真要弄死了他,许远山肯定不会算了,对我们不利。”
我火归火,还是比较理智,小不忍则乱大谋,许锦棠没什么好怕的,可怕的是他的老子许远山。
想到之前叶万年说的,余镇东将要脱离许远山父子,迟迟不见动静,又隐隐有点担心,许远山该不会是改变了计划吧。
我说道:“咱们先去赌场吧。”
随后我就带着时钊、大壮、尧哥,以及二十多个小弟,前往赌场。
老庄在赌场大门口等我,东张西望的,比较焦急,看到我们到了,脸上现出喜色,快步迎了上来,帮我打开车门,说:“坤哥,你可来了。”
我下了车子,说:“许锦棠没搞事吧?”
老庄说:“搞事到没有,不过他在赌厅大声喧哗,严重影响其他客人,很不好。”
我说道:“带我去看看。”
老庄说:“坤哥,请跟我来。”转身在前面引路。
许锦棠在的赌厅是一个大众赌厅,没有在高层的VIP包房,客人比较多,以杂种的身家,自然不会是真的想赌,只是想给我制造麻烦而已。
我们到达赌厅入口,还没进入,就远远听到许锦棠嚣张的声音,还有他的人在一旁起哄。
走进赌厅,就看到许锦棠坐在大厅最显眼的一个位置上,身后站着二三十个他的手下,清一色的黑西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的一样。
周围的赌桌已经空了,只有漂亮的女荷官还坚守在岗位上。
看场的小弟们远远站在外围,也不敢上前制止许锦棠。
我看到这一幕,暗暗皱眉,这儿子!
面上却是挤出一个笑容,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老远笑道:“这么小许少帮主怎么也有兴趣吗?”
许锦棠回头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角,估计是在骂脏话,跟着转身砰地一声,猛拍桌子,赌厅里的其他客人都是被吓了一大跳,纷纷看向许锦棠。
许锦棠大骂道:“草他么的,什么烂牌啊。喂,美女,你该不会出千吧。”
发牌的女何官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没有,我们这儿绝对不会有出千的情况,您请放心?”
“没有出千?那我怎么连摸十三把烂牌?”
许锦棠咆哮起来。
时钊听到许锦棠的话,小声嘀咕道:“草,就你这样的衰人,摸到烂牌才是正常。”
许锦棠好像听到了时钊的话,更是大怒,霍地跳起来,指着时钊就大骂:“时钊,我草泥马的,你在背后嘀嘀咕咕什么?”
时钊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什么啊?哦,我在说不知道哪里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啊,必定打折他的狗腿,拔光他的狗牙!”
听到时钊的话,我的人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可又怕笑得太明显,纷纷以手遮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