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讨厌叛徒,我尤其这样,在西城尊字堂收编过来后,我对他们和对我原来的观音庙的手下并没有什么区别,并且用的是以前尊字堂的人管理他们,并且此前已经表示过,以往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他们依然还在摇摆,已经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听到我的话,现场登时鸦雀无声,小弟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而那几个和戒色私下见面的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我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随即掏出口袋里的一张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单,说:“丁武荣,马成俊,刘浩,许飞,谢荣,你们几个给我出来。”
这五个人便是和戒色去喝酒的那几个西城的小头目,人人都是打手级别以上,手下都有一帮小弟。
时钊听到我念这五人的名字,咬了咬牙关,眉宇间涌现煞气。
五人被我点名,更是惶恐,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嗫嚅道:“坤……坤哥,什么事情啊。”
我冷眼扫视五人,淡淡地问道:“你们过来后,我莫小坤有没有亏待过你们?”
“没,没,坤哥一直待我们很好。”
五人都是惊慌起来,战战兢兢地道。
我说道:“哼!那为什么想要背叛我?”
“背叛你?坤哥,没有啊!绝对没有的事情,坤哥,您别听外面的人乱说。”
五人更是大惊失色,叫了起来。
我冷笑道:“我收到消息,你们背着我私下和戒色接触,是不是觉得我莫小坤过气了,不行了?迫不及待想拜新的大哥?”
“没有,没有的事情,坤哥,你别听人乱说啊,我们绝对没……”
五个人还想狡辩。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手指一指,厉声道:“时钊,这五个人应该怎么处罚?”
时钊走到我身边,看着对面五人,冷笑一声,说:“坤哥,当乱棍打出香堂,从此除名。”
我说:“好,准备执行家法!”
时钊手一挥,五个小弟拿着五个麻布口袋走了出来。
丁武荣等五人吓得连忙大叫,说他们冤枉。
我当天是亲眼所见,哪会冤枉他们,要不是因为暗算的是戒色,我直接说我亲眼看到他们了。当下厉声道:“套起来,给我打!”
“是,坤哥!”
五个拿麻布口袋的小弟齐声答应,将麻布口袋从五人头顶罩了下去。
“砰砰砰……”
五声落地声响,五个人齐齐栽倒在地,那五个拿麻布口袋的小弟随即用绳子将袋口扎起,五人立时在地上翻滚挣扎求饶,但因为在麻布口袋里,声音非常模糊,听得不是很清楚。
时钊亲自抄了一根钢管,与另外四名小弟一起打了起来。
“呸!我草泥马们的些,坤哥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竟然背叛坤哥?”
时钊一边打一边骂。
“打得好,竟然私下和戒色勾结,活该被打!”
“打死他们!”
“草,狗杂碎,关二爷白拜了?”
“坤哥,我也要打!”
香堂的小弟明白了我打人的原因之后,都是气愤无比,好多人主动要求参与执行家法。
我挥了挥手,说:“谁想活动筋骨的都可以。”
这一句话放出来,立时有二三十人冲到丁武荣等五人周围,抬脚狂跺,各种骂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我从来没有忘记尧哥和飞哥的教导,做人不忘本,所以哪怕我和南门已经决裂,可是八爷有事,我还坚持去见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