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秦风疑惑的是,这几个脚印十分的奇特,只有浅浅一道印痕,但却十分清晰,而且不像是一般人穿的鞋子,倒像是木屐留下的。当了一段时间的公安局长,秦风对痕迹学知识也有了一些了解。
难怪亨特昨夜会如此反常,它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觉察到了危险逼近,所以才半夜示警。如果董晓梅在就好了,秦风心想,有这个足迹专家在,可以从纷乱的痕迹中分析出蛛丝马迹。
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秦风隐隐意识到,自己的这场婚礼绝对不会平静,一定有不少莫名的不速之客到来。这些年得罪了太多人,无论公事还是私事,这些人都不会让自己顺顺利利成婚的。
真是命苦,秦风心里哀叹,别人走上仕途要么一帆风顺,要么停滞不前,可自己却要经历无数的劫难才能更进一步,一次比一次凶险。如今连自己的家庭和婚姻都受到了牵连,这一步真的不知道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但是这些事却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只能自己默默扛着了,他们知道了只能徒增烦恼,原本喜庆的事办得完全变了。
吃完早饭,秦风找来秦安,让他把留在秦家庄的青壮子弟都集结起来,他要安排任务。敌人有备而来,自己这边也不能毫无防范,必须要做一些基本的防范措施,一旦遇到危险,也不至于素手无策。。
如今他已经不是银城市副市长,也不是国安厅白山地区反特负责人,公家的人他已经无权调动。这就是秋天的味道,在萧瑟中有一种诗意的美,秦风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简单洗漱了一番,走出家门口。此时秦家庄的人大部分还没有起床,村子里静悄悄的,秦风低头看了眼大门口的土路,猛然注意到几个十分清晰的脚印。
这就是秋天的味道,在萧瑟中有一种诗意的美,秦风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简单洗漱了一番,走出家门口。此时秦家庄的人大部分还没有起床,村子里静悄悄的,秦风低头看了眼大门口的土路,猛然注意到几个十分清晰的脚印。
手下除了秦家子弟兵,就只有省军区的兵力可以调动了。即便如此,这几年秦家庄的年轻人外出的越来越多,庄子里留守的大部分是老弱病残,可用的人手越来越少。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秦风将秦家庄留守在庄子里的年轻子弟都召集到了祠堂内。虽然留守的人不多,但男男女女也有二十多号人。关上祠堂大门,秦风先给祖先上了三炷香,然后转身看着一群年轻的面孔。
“三哥,你今天叫大家来,肯定是有事。马上是你大婚的好日子了,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吧,我们都听你的。”秦成说道。
秦风肃然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秦家庄屹立百年不倒,靠的是什么?”
众人低头沉思了片刻,窃窃私语一番,秦安喊道:“当然是传承。我们秦家庄自太祖开庄以来nbsp;,都是靠家学安生立命,祖祖辈辈虽然生长在这偏僻的地方,但从来没有断了传承,所以才能人才辈出,把家学发扬光大,一代又一代维护着祖宗的尊严与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