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酒这玩意真不是啥好东西啊,以后还是少喝为妙。
吃过中午饭,我就带着小马哥去叶添龙的诊所了,叶添龙看到我俩的模样都笑抽了,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两拳,让他赶紧给我俩开点外敷的药,身上的大包其痒无比,都被我挠破好几个了。
叶添龙本来还要约我俩喝酒的,我一听拉着小马哥就跑出来了,你妹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对碰,人家喝酒怡情,我俩喝酒挨叮啊。
下午我带着小马哥和韩晓琳到村外的一线天转了一圈,说是一线天,其实就是一个山头中间裂了一条不到一米宽的缝,估计这种景点全国得有上千处,也没啥好看的,倒是韩晓琳,玩的兴致勃勃,一会摘几朵野花,一会自拍啥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就开始琢磨玩点啥,可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娱乐活动了,毕竟农村不比城市,夜生活很乏味,除了看电视就是侃大山,估计一般城里人来了新鲜两天还行,要是住上俩月,真能闲的蛋疼。
后来我一拍脑门,想起了昨天晚上听到的消息,就问小马哥去不去,小马哥一听还有这事,本着看热闹不收费的态度,他收拾一下,就跟我出来了。
虽然那两人并没有明说做坏事的地点,但很容易想到的,我们村通往泗水的道路就在村南的树林中间,徒步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那里一到晚上连只鸟都没有,很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那个树林也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三百多米长,所以只要靠近了路边,无论站在哪一头,基本都能一览无余的。
头进树林,小马哥给我眼皮上抹了两滴牛眼泪,说这样就暂时打开冥途了,晚上的时候视力要比平常人好很多,我突然发现这孙-子真适合看热闹,牛眼泪这种道具可是很贵重的,一般的阴阳先生都视如珍宝的。
我俩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林子里走,离路边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小马哥突然拉住了我,我知道他的想法,一是怕被对方发现打草惊蛇,二是怕我俩出危险,毕竟对方的底细我俩不清楚。
我俩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就等了起来,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反正身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我都不想等下去了,小马哥却小声跟我说了俩字,来了。
我赶紧顺着小马哥的目光望去,并没发现那两个人,却看到一辆货车正从远处开来,由于是泥土路,而且坑坑洼洼,车子开的并不快,车子开了大概一分钟才开到我们的面前。
我猜测这车可能就是去买奶牛的车子,因为这附近的奶牛都是从四百多公里外买来的,所以一般农场主都会选择夜间出发,早晨正好能到目的地,既能看奶牛吃草料又能了解奶牛的产奶情况,以此判断奶牛是否健康。
眼看着车子就要驶出树林了,我有些扫兴,难道那俩人并没有来?
哪知,路旁的一棵歪脖树上,突然坠下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出现后,车子径直朝着旁边的一株大树撞去,“咣当”一声,车子就熄火了。
不好,出事了!
看着驾驶室半天没出来人,我凝目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下来回摆动,他嘴中伸出的舌头,足有两尺来长。而他的脖子上,则拴着一根红色的绳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妈的,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