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绞紧了双手,关节扭得变白。
医生没有立刻回答,快速地翻阅着病历。
诊室一片安静。
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唐棠身体绷得紧紧的,感觉自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上、等候审判的罪犯。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太力,就怕打扰到医生。
度日如年,是此刻的感觉。
就在她情绪快要崩不住的时候,医生抬起了头,神情凝重。
唐棠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坐直身体,声音干巴巴的,沙哑颤抖得连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语无伦次的,“医生……孩子……我……”
“唐小姐,你近期发过高烧?”医生问。
唐棠不安地吞咽了下,点头,“……是……大年初一那天……住了三天的院……因去后还吃了一星期的药……有……有什么问题吗?”
“住院……那就是很严重了……”医生喃喃自语地说着,又翻了翻病历,上头的字有些潦草,她无法判用的是什么药,是否是孕妇忌用的,但是从唐棠的反应和病历上的记载看来,显然那个时候,他们没有注意这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