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面色涨红,一副唯唯诺诺难以启齿的模样。
但最终还是说道:“说来甚是惭愧,在下自是知晓贵山危险,不过……不过在下自幼体弱多病,肾虚不举,纵然是有心,也实在无力啊。”
妈的,小爷我豁出去了!
几名女子皆是一怔,顿时有人直接上手,手法老道的直接朝下摸索了片刻。
陵天苏眼睛发直,面色发绿,差点就要跳起来几掌掌毙了这几名手贱的女人。
“切,什么嘛?还真是不举。”
“不是吧,好鼻子好眼好模样的小郎君真的不举?太可惜了。”
“不行不行,我不死心,我也来试试。”
然后更多的柔软小手直接开摸。
终于,她们个个面色沮丧下来。
“什么嘛,能看不能吃,中看不中用,有什么用。”
陵天苏狠狠磨牙,老子我忍。
那名高挑女子神色好气又好笑的瞪了陵天苏一眼,说道:“感情你小子是仗着自己不举,咱们几个采补不了你,这才胆壮心肥的进山砍柴?”
陵天苏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那女子明显是信了陵天苏的话,看了他的脸办响,心中着实遗憾,不过也并未起杀心。
合欢宗弟子杀人,尤其是男人,只将之以房术杀死在床榻之上。
那种拿刀子直接捅人的杀人方式她们嫌太过于野蛮没有技术含量。
故而对于陵天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准备放过。
但陵天苏却不打算放过她们,疯狂的施展狐族魅术。
这群饥渴已久的女人们哪里忍受得了,纷纷中术挪不动脚。
“啊啊啊……这小子长得太好看了,不吃到手,心中很是不甘啊!!!”
“无妨无妨,自身条件不行,咱们可以用药。”
“好主意!”
合欢宗弟子最不缺的就是药了,一股脑的好几瓶都塞陵天苏口中。
可办响仍是没有反应。
陵天苏心中感慨,这些低阶弟子的廉价魅药,小爷我压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不行啊,没有用啊。”
“啊,
有了。”有人一拍手,道:“我记得圣女大人由爱玩弄俊俏书生,这小子面皮如此难寻,圣女大人自是十分欢喜,圣女大人身上的药物非凡,自然有办法让这小子重新站起来,到那时,咱们献宝有功,圣女大人吃肉,肯定也会留我们一口汤的。”
“好主意,还是你聪明。”
陵天苏心中狂翻白眼,暗道这群合欢宗弟子还真是有够贱的,简直就像是毫无节制摇尾乞食的狗。
不过合欢宗圣女喜爱俊俏书生这点倒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很快,在陵天苏的计划之中,他被五花大绑的抬上了山。
啧啧,狐族魅术原来这么好用,老祖宗留下来的功法,果然不凡。
……
……
“啪!”
“啪!”
幽静的水牢之中,回荡起鞭子破开皮肉的声音。
一下接一下。
光影交错之中,合欢宗圣女杜亦凝那张原本还算是清秀的面容沾染这点点殷红血迹,五官因为施加刑罚的扭曲畅意快感而变得十分狰狞。
她每日到了这个时分,在被与老祖修炼完毕以后,心中被那丑陋老人采补的压抑与恶心,她都会来到这水牢之中,尽数化作折磨人的方式发泄在苏邪身上。
每一鞭清脆下去,都能够轻易的将苏邪身上的一块肌肤撕裂开来。
长鞭狂舞,鲜血洒渐。
妖艳凄美的画面在月光映照的水面之上呈现而出。
苏邪体内本就被杜亦凝以极为粗暴强硬的手段塞下了百枚锋利铁片。
日日夜夜的鞭刑加身,更是让那刀锋剧烈的摩擦着血肉白骨,如此刑罚,即便是永安城的大理寺也从未有过如此残酷的刑罚。
更被说还有那百足钩带来的毒虫噬咬之痛,让她身体的痛感扩大了无数倍。
分明是来自肌肤肉体的疼痛,可在苏邪的感官看来,这以每一鞭落下,都痛彻心扉骨髓乃至灵魂。
她觉得,就算自己轮回转世,生生世世这种疼痛也会印入灵魂,永不会忘。
安静的水牢只有杜亦凝那低沉嘶哑扭曲的笑声以及鞭子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苏邪早已忘记了如何呼痛,晕死过去一遍又一遍。
苏安苦受蛇毒之苦,耳边的鞭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日以继夜的在他面前折磨那名不熟的少女,早已成为他心中不变的景象。
当初他不会求情,如今不忍残酷已经成为了习惯,自然更不会开口求情。
纵然杜亦凝说,只要他随时开口,她随时都能够停下来。
但是苏安始终没有开口,而是自顾自的恢复调动着体内的元力,试图尝试逃离这里,杀出重围。
“哗啦!!”
一桶冷水扑头盖脸的朝着苏邪浇淋而下,打湿她的秀发以及衣衫。
身体上的伤口遭受了冷水的刺激更是如针扎一般的刺痛,肌肤伤口之中的毒虫利爪爬动勾肉的速度更为迅猛了。
如今苏邪体内的毒虫早已成熟,杜亦凝都不想再继续碰她,自然也没有继续埋入铁片,而是执行最普通的鞭打。
不过她此刻的身体极为敏感,光是鞭打对她而言,除了厉鞭加身之痛,还有刀锋切骨之痛,无疑是人间酷刑。
苏邪被冷水浇醒,一双明媚的桃花眼眸不复昔日光彩动人。
白衫贴在身体之上,红晕鲜血渗入冰冷的湿衫之中,再顺着水珠不断的流淌至身下的水池之中。
消瘦苍白的脸颊挂满了水珠,纵然她此刻伸手毒虫所害,极度渴水。
但她那双纤薄不见一丝血色的唇依旧紧紧固执抿着,不肯发出一丝痛苦之音来。
这也是杜亦凝最挫败的地方。
“知道吗?今日老祖闭关了。”杜亦凝冷冷说道。
虚弱的桃花眼眸微微张了张便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苏邪面色苍白虚弱的笑了笑,笑容尽显嘲弄。
“怎么?以变态手法折磨我这么久了,终于忍不住还是起杀心了?”
苏安眸子动了动,几日下来从未往苏邪方向看去的视线又重新投放过去。
他实在不能理解都被人折磨到这般地步了,这妖女怎么还笑得出来。
杜亦凝随手将手中染血的鞭子扔下,冷笑道:“我就算是再此杀了你,老祖闭关也无法阻拦,纵然老祖将你看得很重,上百足钩也不过是想让你吃吃苦头,服个软……”
说着,她眼眸一动,面上划过一丝厉色:“若你当真服软,自愿服饰老祖,以你的容貌还有手段,届时哪里还有我的位置!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如今全宗上下现在也唯有我一人能够修行合欢宗至高的功法,老祖出关以后,纵然会大发雷霆,但最多也是重重责罚于我,而不会杀我。
只要我还活着,走到最后最高的那个人就只会是我,而你苏邪—就只是我脚下的一蓬黄土,再无翻身之地。”
苏邪无力的哈哈了两声,憔悴的面容已经全然没有了光彩。
那双难以睁开的桃花眸深深低垂间,有着幽芒微微闪烁,正如陵天苏初见苏邪时的危险之感,亦是美得惊人。
她低声笑道:“真是一个好主意呢,当机立断,这任圣女称职得很。”
杜亦凝冷冷的看着她,袖口之中滑落一把无鞘乌金匕首,眼中杀机毕露。